摘豌豆的活儿,不是很累,都是一些轻巧活儿。
林语的体力不支,可是手脚快,她还是摘了不少,至少赚了五工分。
在称秤的时候。
牛大妞正好排在她的前面。
她瞥一眼她兜里的豌豆,再看了看自己兜里。
牛大妞的先上秤,“五十斤。”
林语的上秤,“四十斤。”
牛大妞的明显比林语少了至少十斤,可她的确比她多,她却比她少了。
她父亲还真是一个老眼昏花的。
牛大叔见林语还愣着,“提走啊!”
林语看着牛大叔,“叔,你这秤不对吧?”
牛大妞听着这话,“林语!你什么意思!这秤怎么不对?这是公家的秤,你敢怀疑公家有问题吗?”
林语满目的淡然,“我摘得比大妞多,为什么她的确比我的重啊?”
牛大叔看了一眼两人的兜,“你认得秤?”
林语摇头,“我就是好奇,为什么我的看着多,却比大妞的轻。我哪认识什么秤啊。”
牛大妞冷笑,“秤说你多少斤,那你就多少斤。不认识秤,在这里瞎BB什么了!你后面的人不称啊!起开!”
牛大妞企图一把拉过林语。
却不想,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,她的心一惊,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萧竟,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退后数步。
萧竟睨了一眼牛大妞,看着牛大叔,“叔,我认得秤。既然林语有疑惑,那就再称一次。”
牛大叔不乐意的盯着萧竟,“竟娃,你媳妇儿不乐意,你就要再称一次,这不是耽搁我们的时间吗?这会儿大家都忙着下工,时间紧迫!”
萧竟径直走到牛大叔的跟前,“叔,我来称,你一边去休息吧。”
牛大叔诶一声,萧竟已经挤到他的跟前,开始调称。
萧竟在外面gān什么,一直是个疑惑。
十八岁就出去了。
几年着一次家,每次匆匆忙忙的就走了。
可每月寄回来的钱不少。
所以大伙儿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?
当初说是去当兵的,可为什么从来不见他穿军装回来。
一直到前面说他牺牲了。
还是为国家项目牺牲,拿了奖状,还有抚恤金回来。
大伙儿才知道,哎呦,萧家这竟娃能gān着咧!原来一直为国家做事儿。
所以大伙儿就把萧竟当作了村里年轻人的榜样。
他来称秤,大伙儿自然是同意的。
萧竟轻推了推砝码,欲出声之际,“哟!竟娃!你瞧瞧我这老眼昏花的,原来林语才是五十斤,大妞的是四十斤。
这前后两名女同志,我就给记错了。老了老了。”
牛大叔先发质人了。
萧竟自然不能说什么。
萧竟和林语互看彼此一眼,心领神会,谁也没有说什么。
林语就搁下自己的兜,转身走了。
萧竟就留在那里把剩下社员的豌豆都称了。
大蛋就在旁边看热闹,“妈,今天要不是他,是不是你的十斤就要给牛爷爷写给牛婶儿了?”
林语点头,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大蛋一头的雾水,“妈,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他们觉得我没有文化,好欺负,可以蒙骗过去。所以妈为什么要让你读书,读了书,别人才不会骗你。比如那个秤,你认识吗?”
林语趁机教育大蛋。
他是最聪明的。
他能带头上学,那么狗蛋那里,就不难了。
大蛋没说话了,垂着脑袋。
林语走后。
萧竟在那里称秤,牛大妞就往跟前凑,关切的问,“萧大哥,警察来了吗?昨晚的事情查清了没有?是不是那个林语勾引阿诚,给你戴绿帽!”
她也是个蠢的。
这些话拿在外面散播,散播还可以。
拿到萧竟的面前来说,简直就是找死!
萧竟闻声,霍然起身,yīn鸷的眼神落在牛大妞的身上,“谁告诉你?!昨晚萧诚进我屋是和我媳妇儿苟且!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牛大妞给萧竟喝得脸色苍白,声音有些颤抖。
萧竟怒瞪着牛大妞,“你这是rǔ我媳妇儿的名声!昨晚萧诚是入室偷窃!警察已经取证!他撬开了门栓,后面林语抵了东西,门没推开……
他翻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