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抬头，两手紧紧地搓在一起，走也不是，不走也是。

这根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外！为什么会是师傅？

气氛尴尬了一秒。

良久，江一伟这才开口，“方怡同志，这大概是我们的缘分，我们可以试一试吗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，我了解你，你也了解我。”

说完，他又有些懊恼。

那些煽情的话，他说不来。

他怕说出来，让方怡觉得自己觊觎她很久。

所以最后只说了这最生硬的话。

方怡的睫毛轻颤了颤，看向江一伟，“师傅，你是白玉，洁白无暇。而我……人生已经有了污点，这辈子，我都不考虑人生大事……所以……抱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