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通房丫头鼓起勇气,眼含媚态跪在地上,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向霍君谨。
……
“砰——”
震天的枪声响起,女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坏事儿了,闹出人命了!
躲在门口偷听的霍冬和方仪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方仪佳急忙命令佣人去开电闸,霍冬则是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里面血腥的一幕,让人胆颤心惊。
地上,不久前还胆大包天的女人躺在血泊中,死的透透的。
另外一个女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,脸色苍白毫无血色。
穿着法兰西丝绸睡衣的霍君谨手中握着还在冒烟的1889年毛瑟手枪,衣襟敞开,裤子半退,脸上沾着女人脑门溅开的血迹,神色沉冷。
“别进来!”
霍冬大骇,呵斥要进屋的方仪佳。
“满意了么?父亲……我早就说过了,不过是无用功,以后再往我屋里塞人,来一个杀一个,来一双,杀一双!”
缓缓抬眸看向霍冬,霍君谨嘴角潋滟上扬,他本就生的花容月貌,如今下颚微抬,瑰丽的凤目寒冰摄魂,再配上脸上那抹妖冶的红色血迹,更似修罗再生,让人背脊生寒。
话音落下,他再次举起手,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施与瑟缩在角落的女人,就这么扣动扳机。
“砰——”
一切归于寂静。
将枪扔到桌上,霍君谨头也不回进入浴室。
霍冬神色溢满复杂,抬手示意下人进屋清理。
比起两个通房丫头的命和霍君谨闹出的事儿,他更在乎的,是他看到的!
怎么会这样……
毫无反应……
吃了药了,女人也勾?引了。
为什么还是……毫无反应?!
儿子莫不是,真的是天阉!?
可若是,那张照片又如何解释!
照片里,儿子反应可不小!
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……
一想到霍君谨真有可能一辈子断子绝孙,霍冬就觉得头大。
霍君谨洗完澡出来,已经换上了军装。
“屋里所有东西都给我换了,消毒gān净!”
面色沉冷吩咐完,他傲然离去。
身后,管事的额头冷汗直冒。
看来,这次少帅是真的生气了,可怜了那两个娇滴滴的娘们,就这么见了阎王爷!
“君谨会不会因为生我的气,这辈子都不回来了?”
霍冬房里,大太太方仪佳泪眼婆娑,悔不当初。
“放屁,这是他的家,他不回家还能去哪里!你别哭了,哭的老子心烦,啧,到底是哪不对,明明照片里有反应的啊……”
心烦意乱的霍冬还在钻牛角尖。
“大帅,您可看清楚了,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方仪佳不信邪,又一次问道。
“没有没有,还要老子说几遍,你下的药,你自己心里没谱?柳下惠吃了都得嗷嗷叫,君谨怎么就没反应呢……”
霍冬bào躁不已。
照片不会骗人,儿子也没有否认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偏差?!
紧咬住下唇,方仪佳脑海中灵光闪过。
“会不会……儿子只对那个特定的女人有反应?”
一句话,让霍冬茅塞顿开。
妈的,他怎么就没想到呢!
不是儿子不行,而是儿子只对那一个女人有感觉!
妈的,这什么毛病?!
算了,不重要。
当务之急,是要将那个女人当做救命稻草拽手里,她可是儿子唯一的希望!
“坏了,奶奶个熊,君谨这次去南部,是要连那万金玉一起除掉!”
一下从chuáng上蹦跶起来,霍冬火急火燎起身穿衣服。
“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?”方仪佳见丈夫如此匆忙,不禁打探道。
“土匪。”霍冬不耐回答。
土、土匪?!
方仪佳一口气没喘上来,差点昏死过去。
“不成,君谨怎么能娶土匪……”
门第观念非常qiáng的她,无法接受要一个凶悍的女土匪做自己儿媳妇的事实。
“你他妈还给老子挑三拣四,那不是没办法的事么,你还真想你儿子断子绝孙不成,滚滚滚,这事我会看着办,你别给老子添乱!”
霍冬翻了个白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