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陛下恢复早朝,臣……万死不辞!”
我的妈呀,这个人好难缠。
古人的顽固不化在她身上简直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羡妤此刻和她百合的心是一点都没有了。
她可不想整日听她和尚念经!
“行了,朕答应你会考虑,退下!”
这是三年来,凤倾第一次妥协。
苏锐堇眼中闪过一抹欣喜,再次磕头:“微臣告退。”
脑壳疼……
羡妤单手撑在榻上,头疼的捏了捏眉心。
“这苏锐堇,仗着陛下您的敬爱……是越来越过分了,陛下若是不惩治,只怕总有一天……”
喜公公上前给她揉太阳xué,意图离间苏锐堇和凤倾的关系。
羡妤不耐将其挥开:“闭嘴,此事休要再提,若是朕处置了她,谁来替朕管这江山,你么?”
一句话,成功让喜公公再次惶恐跪地:“奴才不敢!”
一个二个的,都这么不省心。
羡妤冷冷睨了喜公公一眼,“摆驾昭阳殿。”
凤倾对于她的三个贵君,还算雨露均沾。
虽然也会nüè待他们,但不会往死里nüè。
三位贵君的情况,比其他无封号的后宫要好上许多。
而三位贵君当中,最得宠的,要属徐贵君徐翎采。
作为孤子,毫无背景的他深知凤倾才是他在后宫唯一的仰仗,故而平时最为贴心,在chuáng上也很放得开,哪怕伤痕累累亦不会向其他人那样败了凤倾的兴。
羡妤打算去探探虚实,三个贵君,她都不信任。
这个徐翎采,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不依靠外力爬到贵君的位置,绝对不会是什么小白花。
门外的侍女见到羡妤,正要通报,羡妤摆摆手示意不用,悄无声息进了殿内。
徐翎采正趴在塌上让伺候的小侍给他上药。
莹白纤细的背上,布满了鞭痕,其他地方全被咬的又青又紫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每次徐贵君从陛下的寝宫回来,就得躺上好几天……这皮肤,没一块好的地方……”
小侍眼圈红红,心疼不已。
“能得陛下宠幸,是臣侍的荣幸,只要陛下喜欢,这点伤,算不得什么。”
徐翎采语气柔柔的,夹杂了无限爱意。
羡妤甚至都要怀疑,他们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她会来,所以才会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故意让她听见。
这也不是没有可能,哪怕是皇帝,也没有办法做到只手遮天。
皇宫的人数实在太多了,各方都有各自的眼线,关系错综复杂,很难理清。
“咳咳!”
一旁的喜公公咳了咳,隐晦提醒主仆二人陛下到了,怠慢了陛下,他们那贱身可担待不起。
两人惊悚回头,见到羡妤的瞬间脸都吓白了。
徐翎采急急忙忙起身,将身上的纱衣胡乱拢了拢,任由小侍牵着下榻跪地问安。
“参见陛下,陛下金安!”
“起来吧, 是朕前几天孟làng了,徐贵君身体无恙吧?”
难得露出一抹柔和,羡妤示意其平身。
徐翎采急急忙忙起身,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,惨叫一声又要跌倒。
羡妤快速上前将人扶住。
后者惊魂未定,眨巴着湿漉漉的杏眸看着她:“谢陛下……”
能爬到这个位置,可以说徐翎采的容貌确实惊人。
肤白胜雪,给人的感觉又纯又欲。
就这么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,分明是无邪纯洁的,偏偏那水漾的眼眸又散发着魔魅一般的勾魂魅力,被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吸引,羡妤的眼神瞬间变的幽深。
凤倾的身体……明显不对劲啊。
碰到男人就有反应。
她……有性瘾?!
服侍了陛下这么久,一个眼神的改变,都能让徐翎采知道陛下此刻想要做什么。
想到那让人恐惧的折磨,他湿漉漉的杏眸闪过一抹不安,却快速敛藏,娇滴滴的揽住羡妤的脖颈。
“陛下,抱臣侍去榻上好不好?”
说话的时候,那呼吸尽数喷洒在羡妤脖颈,带出细细密密的jī皮疙瘩。
妈的,真的骚出天际了。
羡妤差点没将人扔出去。
她邪魅一笑,将人扔到榻上,勾起徐翎采的下颚,“你确定,你的身子受得了?昨晚朕没发泄……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