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这做什么?!
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?
羡妤沉默。
“蛋蛋,蛋蛋?”
呼唤了半天,也没见到蛋蛋出现。
眉头紧拧,她缓缓从榻上坐起,陷入思考中。
记忆,停留在昨晚刺客被带走后。
她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,跟要炸了似的。
胸口的曼珠沙华也在作乱,搅的她不得安宁。
再之后,就没有之后了。
正疑惑着,营帐的帘子被掀开。
苏锐堇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, 您醒了?”
“朕为何会在此?”
羡妤一脸疑惑。
她不记得了?!
心中闪过一抹狂喜,苏锐堇淡然道:“您昨晚又差点发狂,来找了臣,臣给您施针后,您就睡下了,臣守了您一整晚……”
羡妤不疑有他,只以为自己发狂过来吸气运了。
“朕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她迟疑的开口。
苏锐堇差点没忍住用手去拉自己的领口,最终还是忍住了,他反问:“您能对臣做什么呢?”
羡妤想了想,也是。
两人号一样,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不是。
“辛苦了,距离狩猎开始还有些时间,你再休息会,朕先回去了。”
伸了个懒腰,吃饱喝足的她从下了榻,回了自己的营帐。
她离开后,苏锐堇再也忍不住,跌坐在榻上。
身体瑟瑟发抖。
浑身上下如同被车辙碾过一般疼痛难忍,若是掀开衣领,就会发现,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全是刺目的吻痕。
长睫轻颤,他蜷缩着身体。
被子里,独属于凤倾的龙涎香将他彻底包裹,带着浓浓的占有气息。
只要一闭上眼,全是昨晚的荒唐。
莹白的小脸,苍白中透出一抹粉色的红晕。
不应该的……
明明是陛下qiáng了他……
可他为什么……会对陛下……产生截然不同的感觉……
这并不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。
以前的他,是能做到心如止水的。
可一切,似乎都从某一天开始变了。
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?
苏锐堇仔细去回忆。
脑海里浮现的,是御花园里,陛下抱住他的那一刻!
没有人知道,那一刻的他,心跳的有多厉害!
“陛下……”
心中又酸又涩,苏锐堇脸颊落下两行清泪。
回到自己的营帐洗漱过后,羡妤命喜公公带自己前去审讯那名刺客。
为了掩人耳目,喜公公将此刻关押在自己的营帐内,也是由他亲自动的手。
不过一晚上的时间,刺客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昏死过去。
“泼醒。”羡妤面无表情在椅子上坐下,命令道。
喜公公手底下的小太监一桶冰水泼上去,对方缓缓睁开眼。
见到羡妤,眼中折she出浓烈的恨意,“bào君,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“大胆,掌嘴!”
喜公公娇呵一声,小太监啪?啪?啪十几个耳光就甩了上去。
“噗!”
一颗门牙从刺客嘴里脱落,身体已经疼到麻木,可他对羡妤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。
“谁派你来行刺朕的?”羡妤神色冷凝,质问。
“没有谁,你残bào不仁,人人得而诛之!”刺客咬牙回答。
“你觉得……朕会相信你的话?没有人接应,你怎么可能来到朕面前。”嗤笑一声,羡妤反问。
刺客gān脆垂下眼帘不说话。
羡妤也不急,对着喜公公点点头。
很快,一排排艾斯爱慕工具摊开在此刻面前。
“你既然敢来行刺朕,就该知道,朕的喜好……这些,平时朕可都舍不得用在那些侍奴身上。如今,正好在你身上试验……”
嘴角露出冷冽的笑,羡妤摆摆手。
“不要……”
眼中闪过一抹慌乱,刺客无措摇头。
他的亵裤,被无情扒下。
惨叫声划破天际。
羡妤面无表情看着他被折磨,眼睛来回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巡视着。
对方腿根处,一抹白莲标记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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