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脚，脚下。”周明朝他使眼色道。

司衍埋头看去，就见一个小纸团滚到了脚底。

他明白了，抬头见老师正在监督其他同学考试，当即用手指将纸团夹了上来。

打开一看，果然是答案，可惜只有选择题。

他也不管对不对，赶紧将答案先抄上去再说，并偷偷朝身后的周明竖了一个大拇指。

周明看着某人倒立的大拇指，顿时有种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感觉。

“司衍，司衍……”左边一哥们也在悄声喊他。

司衍刚看过去，便见对方朝他扔了一个纸团过来。

他打开一看，果然又是答案。上面还清楚的标示着第三大题填空，甚至连小题序号都给标记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