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戬指节微微攥紧。最后道：“你不是想杀我吗？就这么屈rǔ的死掉，你肯甘心？如果你不想报仇，可以当我没说。但哪怕是死，我也要你死在我身下！”

司衍修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，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反应。

他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死了。被封戬羞rǔ了半年，他恨不得连死都拉着他一块去。

如果说让他此刻还有活下去的欲望，那就是报仇和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
离开是不可能了。

封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，所以只有杀了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