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仇了?
“哼!”她眼神失望的瞅了夏和平一眼,然后,拉着夏欢欢就走。
夏欢欢走路有些瘸,夏母问,“你这腿咋了?也是季雪打的?”
“嗯。”夏欢欢毫不心虚的承认。
夏母恶狠狠的骂了一声,“这烂女人!”
走了一截,夏母突然想到什么,回头对后头默然无声跟着的夏和平道,“欢欢腿不能走。你回去,问隔壁五叔家借个自行车过来。”
再则,到季雪家也不近,走路起码得半个多小时。
夏和平仍旧默不吭声,不过,还是听话的又回到了院子里。
他先回自己家,从包里掏出半包烟来。
然后再去的隔壁。
他从来不抽烟的,今天是因为下岗的事,领导竟然塞给他一包烟。
他接了,回家的路上,蹲在环城河边抽了半包。
现在还剩半包,他全给了五叔,这才借来了自行车。
他自己的那辆自行车,上回被季雪给折断了,修都没法修,只能当废品卖了。
骑了自行车出来,夏和平带着母亲和妹妹,一路来到了季家。
晚上快9点了,季建军和徐红梅两口子都已经睡下了,又被夏母的捶门声给喊醒了。
那屋,季礼和季书还在点灯温习功课了,听见声,忙出来。
“别敲了,来了,谁啊?”季礼过来开了院门。
门一开,夏母唬着脸,一把推开季礼,径直朝院里走,嘴里直嚷嚷着,“季雪呢?季雪,你给我出来。”
“你找我姑?我姑不在。”季书道。
夏母昂着头,愤怒不已,“不在家?骗谁呢?叫她出来。敢情她是打了人就躲起来了?”
“瞎嚷嚷啥呢?谁躲起来了?”徐红梅从窗口看到夏母,顿时披上外衣就冲了出来。
夏母看向徐红梅,心道,这也是只母老虎。
“你叫季雪出来。”
“小雪她去朋友家了,不在。你有什么事跟我说。”徐红梅走到跟前,神情严肃道。
夏母不信,“你们肯定把她藏起来了。好,我跟你说。”
她将夏欢欢拉出来,指着她的脸,道,“季雪她将女儿打成这样,你说这事怎么办?”
“小雪打她了?”院子里光线暗,徐红梅瞧不清楚,忙冲儿子一抬手,“季礼,快把院子里的灯拉上。”
话音一落,季书已经拉了灯。
屋檐下一只白炽灯亮了,照亮了整个院子。
这下,徐红梅算是彻底看清楚夏欢欢的脸了,肿的像发面馒头。
“这真是我家小雪gān的?”她咋不敢相信啊?小雪有那胆子打人?
“不是她还能是谁?你说,这事怎么办吧?”夏母冷着脸问。
徐红梅脸色一变,“怎么办?你还问我怎么办?就你家夏欢欢这个刁钻泼辣的性子,她不打小雪就罢了,小雪还敢打她?这事肯定有蹊跷。
不对,一定是你们打了小雪,对不对?然后,跑我这来恶人先告状?天啦!”
徐红梅一想到,夏欢欢脸都肿了,那小雪该伤成啥样啊?
她顿时慌的大叫起来,“建军,不好了,咱家小雪挨打了!”
夏家母子三人,彻底石化,只觉得眼前有只乌鸦嘎嘎飞过。
第二天一早,季雪起chuáng后,就跟夏青道了别,骑车就赶回家了。
昨晚,她没带洗漱用品和换洗衣裳,回家还得冲个澡换衣裳呢。
哪知,她回来,家里倒是童爱玲在做早饭。
童爱玲自打来了季家,徐红梅从不让她进厨房的,说是油烟对孩子不好。
“我嫂子呢?”季雪进厨房,好奇的问了一声。
童爱玲一见她,忙拉过她,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,“小姑,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伤着?”
“伤?没有啊,我挺好啊。”季雪莫名其妙的。
那屋,听见动静,季礼和季书也跑过来。
“小姑,你咋样了?有没有要紧?”
两个侄子也围着她打量着。
季雪更是奇怪,“你们都咋了?我这不好好的吗?就昨晚不在,你们就担心成这样啊?”
“不是,是夏欢欢说你挨打了。”童爱玲道。
“不是夏欢欢说的,夏欢欢说我姑打她的。”季礼纠正。
季书补充道,“你们都不对,是夏欢欢说我姑打她,我妈说夏欢欢打了我姑。”
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