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就听见许多欢呼声,叫好声。
他们都看见了那片星空下的璀璨绚烂,徐红梅还叫他上楼喊季雪和童爱玲去阳台看。
但是,上楼耽误时间,怕还没上去,人家烟花就没了,季礼季书两个就扯着嗓子喊季雪。
结果,他们的声音泯灭于鞭pào和人声中,也不知上头的人听没听见。
季雪听他嗓子还真有些哑,笑了,“哎呀,还真是,快来喝点水,润润嗓子。”
季书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。其实,他现在处在变声期,声音本来就有些沙哑。
“姑,你看到了吗?好好看哦。”季书转移话题。
徐红梅又拉着季雪和童爱玲,说那礼花多好看。
童爱玲又跟着激动起来。
“看了,看了,我刚才跟姑一起在阳台看到了,老天,谁家那么壕气,放那么多漂亮的礼花。”
“就是。”徐红梅这会子也心疼起来,“那么多,起码得好几百块吧?乖乖,那都是白花花的票子,就这么烧了……”
“可不就是烧包嘛。”季雪也没忍住,跟着后面也笑着骂了一句。
那么多钱,换现它不香嘛。
“哎呀,我差点给忘了。”突然,季建军一拍脑门,随后,就扯扯徐红梅,“压岁钱呢。”
“哎呀,是呢,是呢,快给压岁钱。”徐红梅忙回屋,拿了几个红纸包的压岁钱。
从季雪开始,到季刚,童爱玲,季礼,季书,还有在摇chuáng上睡的香甜的小宝。
一人一个。
不多,一人十块钱,意思意思。
“都揣口袋里,不许拿掉啊,晚上就这样带着睡觉。”发完了,徐红梅还嘱咐了一句。
“知道了,谢谢嫂子。”
“谢谢妈。”
几人排成排,异口同声。
徐红梅一甩手,“行了,玩去吧。”
然后,手里还剩两个,她给了一个给季建军,“给你的,揣兜里,别弄丢了。”
“嘻嘻,不会。”季建军又将红包往里压了压,高兴的说。
徐红梅睨了他一眼,随后,自己的那个也放好。
季家就是这样子,小的有压岁钱,老的也会有,不为别的,就图个吉利。
“爸,咱玩扑克吧?”季礼拿着两副扑克过来,邀请季建军。反正,今晚大家都有了压岁钱了,可以玩把大的了。
季建军高兴应约,“行啊,不过,你小子要是输了钱可不许耍赖。”
“不耍不耍,不过,爸,你要是输了可不许急啊,该给多少就得给多少,到时候不许找我妈。”季书道。
季建军瞪他一眼,“你爸我什么时候输钱找你妈了?”
“就前年啊,你找了。”季礼记的很清楚。
季建军,“那是你藏牌了,耍诈呢。”
“爸,咱们先玩。”季刚已经等不及,坐到餐桌这边,拿过季礼手上的扑克,开始熟练的洗牌了。
除夕之夜,要守岁,人们点灯,通宵达旦,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驱走,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。
接下来,季建军和三个儿子,在餐桌那边打起扑克来,徐红梅跟季雪、童爱玲三个就在沙发这边说着话。
季雪在前世经常熬夜通宵,到这世之后,睡眠质量好了许多,基本上晚上没有超过十点的,而且,特别规律。
今晚除夕,她难得的熬到了零点后。
当时钟指向凌晨三点的时候,她不但听到窗外不时响起的鞭pào声,竟然还有jī叫声。
以前在老屋听见jī叫,季雪没觉得什么,因为徐红梅就在自家院子里养jī了。
可这小区里……
“咱们小区竟然有人养jī了?”季雪十分好奇,以前,她倒从没留意过呢。
徐红梅连连点头,“是啊,好几家都养了,就咱们东头那李伯伯家,养了十几只呢。他家在一楼有个小院子,好养。”
说到这,徐红梅就有些羡慕了。
这楼房住着确实舒服,敞亮,唯一不足的就是,没有院子,不能养jī养鸭的。
季雪看出徐红梅羡慕的眼神,不由道,“嫂子,你想养很简单啊,咱们老屋那边,jī灶不都在吗?要不,开chūn后,你买些小jī放老屋养着?”
徐红梅眼睛一亮,“那,能行吗?”
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。
自从搬到新家,老屋那边就很少回了。说真的,她心里挺惦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