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院,你到底管不管。科室里面,三个大肚婆,两个得了重感冒躺在科室里面,一边当病号,一边当医生。在这样下去,我看着医生们全都要躺下。”
呼吸科的副主任打电话给张凡。没一会,老居也来了。“哎,医生的结构不好,现在呼吸科有点转不动了。”老居坐在张凡的办公室里。内科女医生多,虽然也有男医生,但大多数都是女医生。不知道是天性的缘故,或者是文化的因素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茶素的内科的女医生都爱比较。特别喜欢和同一年进来的一个科室的女同事比较。你结婚了,我也要结婚,你发论文了,我第二天就发两篇。反正婚前比长相,比学术,恋爱的时候比男朋友,结婚后,比老公比家庭。然后,一个怀孕,前后就想商量好的一样,同年进来的几个女医生前后脚的都怀孕了。医院可以强制医生们在冬天不能结婚,但医院不能强制人家冬天不能生孩子。“轮转的医生们现在能入科了吗?现在是怎么值班的。”张凡也头疼。“三个大肚婆快要临产了,不给放假也说不过去。两个医生重感冒在科室里躺着,除过门诊的,还有驻点特需科的,驻点呼吸重症科的,现在在科室就四个值班医生。叶医生和李辉两个人二十四小时倒班,两个副主任,一个副主任机动,一个副主任预备了。能出国看病的,都是一些富裕户。所以,茶素这边的国际部收入一点不次于茶素当地的酒厂,可以想象,茶素医生们的收入得有多好,所以医生们之间关系相当的和谐。不过,闫晓玉也发现了现在制约茶素医院的一个问题,就是医院人才储备太稀薄。住院医级别的还好说一点,都不说副高,就主治这个层面,茶素医院就无法匹配高精端的设备。几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一个萝卜害了病,影响的就是上下十几个人的一个组。所以,茶素医院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打了激素的胖子。看起来,五大三粗,雄武有力,可实际上,就是激素在吊命,一旦激素没了,掏出来尿尿都能尿进裤子里。“快下班了,又把各位领导召集起来,不太好意思啊。不过有些事情必须尽快处理,不然过几天过年的时候,更不好处理。首先是三位院长的住处。这里我要批评一下我们的总管。老陈,你说你到现在都没找到合适的房子,说的过去吗。三位专家来茶素,你安排个专家楼算什么情况。你过年,他们不过年吗?”张凡批评老陈。前段时间,实在是太忙,一边是各种检查谈判考察组,另外一边又是手底下的人忙着在各个分院占位置,所以老陈有点顾不过,心里肯定不舒服的。“我检讨,我给三位领导检讨,是我工作,做的不到位,没有主观能动性,没有……”老陈一点都不解释,直接认错。“没事?[(.)]?4?%?%??()?(),没事()?(),
专家楼不错()?(),
离医院近()?(),
离食堂也不远,挺方便的。”赵京津笑着打断了老陈的话。
“这段时间各种检查组,又遇上了流感,是有点忙,陈院长,我的意思是你提拔个医务处主任,别什么事情都你自己弄,后勤科,总务处,你都要负责起完,也不等别人说啥。张凡又说道“内科,特别是呼吸科,这几天快要拉不开拴了。要不是居院长顶着,估计都会出事。”老居,嘴里悄悄念叨了一下,“居院长!居院长?我特别就不姓居。”“内科!”赵京津和罗正国相互看了一眼,就不准备说话了。赵京津和罗正国两人这几天下了班,在专家楼里经常在一起聊天。通过聊天,两人更加明确了自己来茶素的目的。“我们不是来争权夺利的,茶素医院建设的时候,我们没出力,现在就是来锦上添花顺带着给自己加点科研荣誉。”闫晓玉和任丽两人相互看了看。她们两人是校友,当年两人可以说一前一后进的附属二院,虽然不是一个科室,但闫晓玉混的比任丽好。这里面有各种的因素,当初任丽离开鸟市来到茶素的时候,大家都觉得,这辈子任丽完了,硕士白读了。没想到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任丽现在的地位,不仅没完,比闫晓玉都高这一点点。因为任丽是第二副书记,而她只是第三副院长。在学术上,任丽也没有落下,人家在丸子国带,旗鼓相当。所以,两人虽然老早就认识,估计大学和研究生的时候就认识,可闫晓玉来茶素后,两人私下里就没见过面,所以,女人的友谊很艰难。但现在,班长问内科了,她们俩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