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姑爷的车队来啊!”
因为邵华家是农场人,张凡随着名气的提升,早些年和张凡熟识的农场老头们就开始喊张凡为姑爷了,虽然有歧义,可透着一股子的亲切。不过张凡听到耳朵里,总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。这是没辙,谁让张凡当年还不值一钱的时候,就和这群老货熟识呢。车队驶入农场的时候,光屁股的小娃娃一点都不害怕,跟着车队后面叽叽喳喳的。薛飞头伸出去,一边喊一边吓唬,“别追了,别追了,等会谁追给谁打针。”车队停在团部医院后,农场的老人还有团部医院的医生们早已经站在院子里迎接了。现在的农场,师级单位以下不挂衔,但名称称呼,仍旧和部队的相似。张凡刚一下车,当年给瞧病做手术的老头老太太们就涌了过来,老团长豁牙走风的喊着:“走,家里走,姑爷来了,臊子面都准备好了,赶紧上家走。”“人太多,老爷子,就在团部医院吃点算了,这几十号人去你家,坐屋檐上都坐不下。”张凡没客气,这地方你要是客气了,他就觉得你现在成院长了,瞧不起人了,当年你当小医生的时候不这样。张凡也是无奈的,当年他要不自己来,要不就带三四个人来和现在几十号人不一样。“也是,哈哈,也是,他们医院的胖头三会做什么饭,他炒的菜狗都不吃,等着啊,我让老婆子带着面来这里给你们下臊子面。知道你们要来,专门用今年的新麦子磨的面,劲道的很。还有昨天才割的大肉,肉肥,嘿!香的很。”“行,老爷子,本来肚子就饿了,这几天在山上就吃半生不熟的带血肉了,一定多做点啊。”“中,这就去,哎呀,你看看你,都在山上饿黑了,山上的达子会做个屁的饭啊!”张凡笑着打发了一群老头子,别看这群老头子豁牙了嘴的,当年可是正儿八经的战士。而且,现在虽然老了,可在团场的话语权还是很重的。农场医院的院长等一群老头老太太走了以后,这才赶紧上前,“领导还是领导啊,这群老头老太太对我们,不张嘴骂人就已经很客气了。快进,进去休息休息。”其实人家喊张凡领导是真客气,因为农场的体系是独立的,人家不光卫生是单独的,甚至连公检法都是独立的不和边疆公用。虽然张凡是边疆卫生书籍,可管不到人家头上。当然了,按照茶素医院的这个体量和技术,在茶素地区,已经不太分农场和地方了。张凡说义诊,别说农场了,就连军队都配合,何况农场呢。不过这要是放在其他地方,这就有点犯忌讳了。比如说石头城的地方医院,就不敢去农场医院义诊,你这是明白的说我技术不如你是不是?而茶素医院就没这个顾忌了。“都通知了没有?”这位院长是后来从外地调来的,和张凡不熟,不过张凡也早过是茶素医院来义诊。我们连夜通知到连队卫生所了。”“嗯!那就好,给你们带了点茶素医院自己生产的药品。”张凡点了点头,然后一边指挥让人设置义诊的就诊桌子,一边把车里的一些药物往下搬。农场的团部,大约就是和县级是一个级别的,不过团部的卫生院是比一般的县级医院小很多,设备也没县级医院的好,早些年有人说这个农场是时代的产物,新时代了应该撤销掉。所以农场的前景起起伏伏的,导致发育明显不如地方了。“这是异体移植的皮肤材料,如果……”张凡话还没说完,农场的院长就尴尬的说了一句:“这个,这个我们现在没人会用了。”“柴军伟不是在这里吗,他不是前一段时间才从我们医院进修结束吗?”“额,他,他辞职了,去南方了。”张凡一看院长的脸色,就明白了,估计柴军伟竞争失败,直接辞职离开了,“这个货!”张凡只能这样说了一嘴。农场和牧区不一样,牧区的牧民虽然分散,但年轻人居多,可农场就不一样了,虽然聚集在一个地方,但一眼望去,整个就是六岁一下,六十岁以上,年轻人很少很少。遮阳棚,就诊桌,这些都还没搭建起来,农场的老团长就带着一群老太太来给张凡他们做饭了。老头指示这一群老太太霸占了医院的食堂,然后拉着张凡手给张凡和欧阳埋怨:“姑爷啊,听说你现在当大官了?哎,以前一个月还来这么一两次,现在都多久没来了,怎么当官就这么忙?忘记我们这些老乡了?”这话,张凡都不好接,主要是现在的手术,因为茶素医院的发展,也不用张凡像当年一样,四处的飞刀。“脱离群众要不得的,既要从群众中走出去,也要走到群众中去。”欧阳一张嘴,豁牙的老团长就开始点头。“不过,他现在的胆子不清啊,前面一段时间,团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