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坐了一个下午。
矮桌上放着的也不是他一贯饮的茶,而是几坛。
院子里寂静无声,空无一人。
月漓早就打发了下人,让他们无事不能轻易过来打扰他。
丞相夫人向来不允许他过多饮酒。
但是此刻的月漓不想去想自己身上那么多的约束和寄望。
他们总以为他能站在他父亲的高度,带领月家跻身一流世家的阶级。
月漓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为家族而活,哪怕死,也要顾及家族的脸面和荣rǔ,不能轻易决定自己的生死。
他以前觉得自己的一生应该已经被很多人安排好了,各种光环荣誉加身,身居高位,众望所归,这样的生活也许没有乐趣,但绝对风光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