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待不待定跟你关系吗?”
蓝星幼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严静秋的话,她才刚吃饱饭,实在是不想被严静秋这一番娇娆造作yīn阳怪气给整吐了。
严静秋被堵得一噎,gān瞪了蓝星幼几秒才“哼”了一声,撩了撩耳旁的发,讥讽道:“是跟我没关系,但是,你别忘了我们的……赌注!”
呵!
蓝星幼在心里嗤笑一声。
她自己提出来的赌注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!
见一旁的何妍摆出了准备向严静秋开pào,蓝星幼直接拉着她绕开了严静秋。
对严静秋这种无聊的人,哪怕是多说一个字都是在làng费自己的口水。
严静秋见蓝星幼压根不搭理自己,自然不会追上去自找无趣。
反正在她看来,蓝星幼就是在害怕,害怕校庆表演的时候会输给她,所以不敢直面她。
呵,蓝星幼!
不管你藏着什么绝活儿,这次输的,一定是你!
严静秋嘴角斜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讥笑,脚尖刚抬准备离开,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喊声,“严静秋,你大姨妈侧漏啦!”
音落,不光是厕所外的走廊上,就连大厅里都有不少人梗着脖子一脸好奇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。
严静秋忙不迭的用手提包挡在了屁股上,回头狠狠瞪了何妍一眼,从餐厅的侧门跑了。
她刚刚就是开车开到一半觉得下面隐隐不对劲,才会将车子停在路边进来上洗手间的。
可是身边没带姨妈巾,翻遍了车子里也就找到了两块迷你护垫。
那还是她备着以防高跟鞋磨脚用的。
蓝星幼伸长了脖子朝着严静秋逃似的跑掉的方向张望了两眼。
“真的漏啦?”
她收回视线,好奇的看向了何妍。
“我瞎喊的,不过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配合!”
何妍耸了下肩,做了个搞怪的表情。
蓝星幼不禁抬手给何妍竖了个大拇指。
上完厕所回来,桌上两人都已经是吃好了的状态了。
蓝星幼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,默默记下了那几个盘子里原本装的菜。
回去她要把这几样菜告诉给邱伯,让邱伯每天都吩咐厨房给小景景做。
……
邱伯:少夫人,少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。
幼幼:嗯嗯,邱伯辛苦了,以后换我来看着小景景。
邱伯:……
唉……
邱伯叹气,少爷不易!
……
从餐厅出来,蓝星幼问何妍道:“何妍,你去哪儿?我让阿树送你!”
何妍撇了一眼身旁的大块头,“我回学校,校庆就快开始了,我这个学生会副会长好歹也去露露脸帮帮忙什么的。”
蓝星幼“哦”了声,这才想起了原小说里,何妍的确有在学生会挂名。
目送阿树开车送何妍离开,蓝星幼牵着自家男人的手压起了马路。
这是她一直幻想的一幕。
少女情窦初开时,她也曾幼稚的列过一百条将来要跟男朋友一起去做的事。
压马路就是其中一条,只不过身旁的人不是男朋友,而直接是她的老公。
席文景看着身旁小妻子没来由兴奋的样子,忍不住轻笑一声,停下了脚步。
蓝星幼因为男人的停顿而被迫停了下来。
她转身,还没来得及开口,人就被一道力量拉了过去。
席文景将人圈在怀里,唇角勾起,视线在道路两侧扫过,“幼幼,你知道这两边种的是什么树吗?”
蓝星幼左右两边看了看,眨巴着眼睛不解男人为什么要问这个,但她还是回答道:“梧桐树呀!”
席文景凝视着她的眼睛,又接着问道:“那你知道梧桐有什么寓意吗?”
寓意?
蓝星幼懵住了。
这个她还真不知道!
她只知道,再过几个月,这里满地都将落满梧桐树叶。
那个时候要是再来压这条马路的话,可能又是另一番心境了吧!
席文景见小妻子摇头,笑了笑,将人往自己怀里贴近了些,微微俯身。
“幼幼,梧桐树有一个寓意,那就是象征着坚贞不渝的爱情。”
“幼幼,我爱你!”
“轰”的一下,蓝星幼猛然睁大了眼睛。
耳畔,类似的声音,类似的话语像雨后chūn笋般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