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!”
其实牛婶也不太想管,但她到底还是不太忍心,费劲吧啦地把黄信厚拖到另一间屋子里,然后,就去请大夫了。
一直到第二天中午,黄信厚才醒过来。
“老爷,您醒了啊!”牛婶说。
“哎呦!我这是怎么了?”黄信厚痛呼一声。
虽然他身上已经被大夫涂了药,但还是一动就疼。
“老爷,您都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?”牛婶问道。
“昨天晚上?”
黄信厚迷茫了一瞬,然后猛地想起来,昨天晚上,乔汐和等人来到他家里,把他给毒打一顿!
实在是太嚣张了!
她们竟然敢直接闯进他家里,把他打得这么严重!
他一定要去报官,他这浑身的伤就是证据,他一定要让官府把乔汐和,还有那两个臭丫头全都给抓起来,关上好几年!
到时候,羲和饭馆自然也就开不成了!
呵呵,乔汐和啊乔汐和,你简直是自掘坟墓!
不过,那三个小贱人下手也太狠了,是真特娘的疼啊!
黄信厚每动一下,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老爷,您别乱动了。”牛婶怜悯地说,“不过,大夫说了,幸好都是些皮外伤,您休养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“皮外伤又怎么样?我一定要让那几个死丫头付出代价!”黄信厚说。
而后,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冷冷地问道:“那个贱人呢?再解决那三个死丫头之前,我要先把那个贱人给休了!”
“老爷,您说的是,夫人?”牛婶愣住了。
这是怎么了?也太突然了吧!难道,老爷知道夫人跟别的男人偷情的事情了?
“她在哪?让她给我滚进来!”
“哎呀,相公,你醒了?人家可担心死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