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，就知道白芳华现在的位置。

不巧的是，白芳华此时正与虚夜月对上，今日的虚夜月对白芳华格外不爽，一直在找茬，即便以白芳华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柔弱顺从，也在虚夜月的挑衅下开始还嘴。

虚若无的两个宝贝女儿，罕见的在花园中针锋相对，下人们都四散而去，只有虚夜月的几位师父和荆城冷几人留下来看热闹。

“月儿，你又不乖了，怎么老是欺负芳华？”

就在二女对峙的时候，虚若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，而跟着虚若无一块来的，还有赵宇。

虚夜月听到自己父亲的话，本能的有些心虚，但随后便一挺胸脯，脑袋一昂，傲娇道：“爹，你什么时候见我乖过？”

虚若无被自己女儿这句话呛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，最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，脸上写满了无奈，他老来得女，对虚夜月宠溺的不得了，所以虚夜月才会是他此生最大的破绽。

“芳华，月儿性子骄纵，一向霸道惯了，你就多担待一些。”

虚若无还是和之前一样说着场面话，没有一丝改变，同时还伸手要将虚夜月招过来。

毕竟此时虚夜月距离白芳华可是太近了。

“义父客气了，芳华本就应当让着夜月。”

白芳华还是一贯的好妹妹姿态。

不过就在虚若无以为自己能对白芳华形成围攻之势的时候，却看见白芳华那写满了柔弱的俏脸上突然出现一缕嘲讽的笑容。

虚若无心头一沉。

“可是女儿这般让着夜月姐姐，为何义父身上还带着杀意呢？”

随着白芳华那似有若无的埋怨声，一缕淡淡的香味混杂在花香中，弥散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