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,你说是对的就是对的,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。
随便一点,糊涂一点,要轻松容易很多。
父母是第一次当父母,可孩子也是第一次当孩子。
“我很多时候,都希望叶女士是个恶人。重男轻女甚至卖儿卖女的人,这样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家,再也不回来了。可是,她给我们俩她能给的一切。”
“虽然受限于教育和见识,她给我们的不尽人意,可这些已经是她能给出的,最好的所有了。”
我恨过她,怨过她,厌恶过她,可是我一直爱他。
我们无法选择亲人,只能不断地磨合妥协。
虞旸眼眶通红,闷了一杯酒,眼泪“唰”地就掉下来了。
“呦呦呦,谁家的帅气小伙子哭得这么伤心啊。”虞姝就喜欢在他哭的时候逗他,捏着他的下巴语气颇不正经,“可怜巴巴的,看得姐姐好心疼啊”
“一边儿去!小心我揍你啊!”虞旸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威胁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虞姝逗了他一会儿,等虞旸情绪稳定了,才开始传授和叶女士的相处之道。
什么时候要撒娇,什么时候要耍赖,什么时候不能在她眼前晃
一条又一条,都是经验之谈,血泪总结出来的教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