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大谈理想,仿佛华尔街都只是他们的脚底沾上的泥,说得虞姝鸡血沸腾,但总觉的缺了点什么。
面试到下午,虞姝疲劳困乏,今天的最后一位是郁演介绍的高中校友,推门而入的是个戴着一副银框眼镜,银色的眼镜链在脸颊处轻摇慢晃。女人长发披肩,气质成熟文雅,可是又满是致命的性感。
是的,性感,不是男人喜欢的妖娆性感,而女人眼里的那种勾人夺魄的性感,她光是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,都让虞姝觉得她美得像是一幅画。
她不该是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女强人,而该是捧着泰戈尔诗集坐在银杏树下的长椅上,沐浴着冬日暖阳,浅笑着捻起一片落叶,把叶片和秋日一同夹进书里的女文青。
可是,她只说了一句话,就让虞姝认定了她。
她说:“你好,我叫银敏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