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鹤亭气得吹胡子:“刻印章你用寿山石,豁豁翡翠干什么!白瞎了好料子!”
“你费那么话干嘛啊?赶紧把你藏的好料子拿出来,你一老头这么抠抠搜搜的干什么?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视金钱如粪土?”
郁鹤亭哼哼两声:“你视金钱如粪土,我看你就是个‘化粪’池!”
最后,沈佑霖凭本事撬开了上锁的柜子,拿了两块极品籽料。
气得郁鹤亭直骂鬼子进村:“两年没拿刻刀,也不怕把手指头割了!”
凡夫俗子,配用我刻的东西?
沈佑霖懒得和他斗嘴,又顺手拿走几块练习章。
毕竟两年没拿刻刀,沈佑霖雕了三块练习章,找到了手感才拿翡翠开刀,翡翠质地硬,和练习章大有不用,刚刻了几笔,一个不慎就划到了手。
沈佑霖捂着鲜血直流的手,大骂老头乌鸦嘴!
刻好了印章,沈佑霖翻箱倒柜地找盒子装,一想到虞姝每次看见礼盒那防备的样子,大骂一声娘,又一头扎进绣房。
林砚秋和郁鹤亭扒着门缝偷看,两人嘀嘀咕咕。
“连绣花针都拾起来了,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?”
林砚秋:“小点声,被他听到又得发脾气。”
端坐在绣凳上的沈佑霖,一根一根地分绣线,两只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都用皮筋绑在一起——绣花不翘兰花指,是最后的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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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与正文无关:
我们霖宝可是深藏十八般武艺呢
初见时给虞姝的那件羽绒服,袖口上的“沈”字,是他自己绣的,嘻嘻
猜猜沈佑霖为什么不往自己脖子上挂东西,反而喜欢送虞姝项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