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加上头上的雪白扎眼的纱布,傻上加傻。
虞姝看不下去了,拉上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。
又不想理我了,沈佑霖一脸挫败地垂下头。
虞姝埋在被子里,声音有些闷:“没有不理你,我很累,不想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
过了一会儿,沈佑霖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你饿不饿?我让人送吃的过来。”
虞姝猛地掀开被子,说这个她就不困了,她都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中餐了!
沈佑霖看她的反应又开心了,张罗着让人送吃的来,恨不得把全城的美食都摆在她桌前:“北城那家私房菜的烤鸭,还有西城程家菜的开水白菜、佛跳墙,另外你去南城那家西餐厅弄个蓝莓鹅肝,还有”
虞姝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他:“然后再给我整条龙。”
沈佑霖挠挠头,认真和她商量:“龙肉没有,要不你委屈一下吃点驴肉。不是说天上龙肉、地下驴肉嘛,差不多差不多。”
“差不多个头。”虞姝翻了个白眼,转头对他的人说,“不用那么麻烦,随便弄些吃的就好,我不挑。对了,你叫什么啊?”
跟班受宠若惊:“我我叫路人甲?”
虞姝:“???”
“他真叫这个名,户口本身份证都是这个名字。”沈佑霖插嘴道,转头和颜悦色地对路人甲说:“你也累了好几天了,回去休息吧,换其他人送吃的来。”
换个丑的来!
路人甲直念叨着“不辛苦不辛苦”,诚惶诚恐地走了。
这间豪华的双人病房里,又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虞姝靠坐在床头,下意识地往枕头下摸,想找自己的手机,随后才想起这是在医院,她的手机还在滑雪场的储物柜里。
“你的手机我已经让人去取了,一会儿就送过来。”
虞姝有些诧异:“你难得长一回脑子。”
沈佑霖努努嘴,习惯性地想呛回去,又猛地咽了下去。
就当虞姝是在夸他想得周到,嗯,就是酱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