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了蹭,“我当时,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能分清沈佑霖什么时候在演戏,什么时候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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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到了沈佑霖拆线那天,拆完线那天沈佑霖拿着镜子照个不停——为了防止伤口感染,他的后脑勺在缝合伤口的时候就被剃秃了一块。
伤口已经愈合好了,一条十公分长的细长伤口横亘在后脑勺,因为缝合技术先进,留下的疤痕只有细细的一条线。护士、医生都说,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只受了皮外伤,真是幸运。
回去的路上,沈佑霖依旧在照镜子:“我秃了你也会爱我的吧?”
司机默默地把挡板升起,以示清白。
“不会,真秃了就不要你了。”虞姝回答得斩钉截铁,“医生不是说了吗?毛囊没受伤,头发很快就长出来了。最近你出门戴个帽子就好了,还能保暖。”
沈佑霖以自己幼小的心灵收到了巨大的伤害需要安慰为理由,哼哼唧唧地抱着她吃了一路豆腐。
两人回到家,还没开门,就听见门内传来窦娥欢欣的叫声。
沈佑霖一边打开门一边邀功:“老婆,我让人把咱们的狗儿子送来了,咱们一家三口今天团圆了。”
门一开,窦娥欢欣雀跃地往他们俩身上扑,尾巴摇成了螺旋桨。
“卧槽!谁干的!这是谁干的!”沈佑霖暴跳如雷。
只见窦娥身上的毛发被剃得东秃一块、西秃一块,原本养得膘肥体壮、毛发旺盛的大狗狗,成了白里透红(白色的毛发里透着粉红的皮肤)的秃毛狗。
路人甲还没走,这会儿搓着手和沈佑霖解释:“老大,窦娥的皮肤病复发了,所以,就给剃了。”
“卧槽!老子才交给你们多久,就搞成这样了!”
窦娥一个劲儿地舔虞姝的脸,虞姝抱着它的狗头忍俊不禁:“一家三口,两个秃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