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引她们的注意力，然后被打翻在地上，这种乐趣你是不会明白的。”

赫尔薇尔着实无话可说了。

这时缇欧气呼呼地从外面走进来，一边瞪着莱维一边坐到专属座位上。

“真是的，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，尤其是在我睡觉的时候，能不能不要打扰我！”

“那就麻烦你下次睡死一点，这样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会被发觉了。”

“这样不是更糟吗！难道莱维你是见到熟睡的女孩子就会出手的人吗！”

“别冤枉我，恐怕这辈子下来，只有缇欧能成为我恶作剧的对象吧？最重要的是因为你懒洋洋得样子太可爱了，多少是忍不住……说起来都是缇欧你的不好，那种毫无防备的样子简直是引诱我犯罪！都是你太可爱的错，如果不是这么可爱又毫无防备的样子，我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绅士的行为！”

“！”

缇欧的脸一下子红了，无奈和困扰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脸上，然后勉为其难地抱着胳膊，又睁开一只眼睛观察莱维坚定的眼神，最后放弃了。

“……每次都会找奇怪的理由，真是拿你没有办法，谁叫我这么可爱呢。”

“对吧对吧。”

“可是啊，不可以太欺负我，我可是龙啊。”

“那么作为抱歉，由我喂你吃晚餐好了。”

“不要，还是自己用餐更方便点。”

“晚饭之后去散散步呗？感觉回来之后就没一起外出过了。”

“懒，困，冷，想睡觉。”

缇欧很快进入怠倦模式，莱维失望了一下继续手下的饭菜，以填饱肚子为优先。

而整个晚餐时间，赫尔薇尔都是用微妙的表情咬着叉子在那边两人之间来回巡视，很多时候都想说点什么但完全找不到开口时机的样子。

晚饭刚过，妮娅就来了，跟以往一样出现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外面。正常人拜访都是敲门，唯独这些魔女格外钟爱敲窗户的方法，讲真，与其说是补课什么的，莱维更觉得像地下工作者秘密接头。

“还以为听见龙的消息你才是最闲不住的人，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你还能留在学院，突然让我感到安心啊。”

“不久前解决了一些麻烦，现在开始我想老老实实给学院生活画满一个句号，可是看起来有些不太平。”

“何止不太平，简直是各种胡闹，算了……开始今天的课程吧。”

“这种补课要持续到什么时候？”

“你嫌烦了？”

“不，只是觉得你辛苦。”

这时莱维实话实话，尤其是对过去上学生涯记忆犹新，那是最艰苦的三年，三年时间全周午休，每天早晚自习必须到校，每周只有半天可以休息的时间，节假日也都是统统对半砍的，而且跟学生一起辛苦的还有教师……

妮娅就是白天忙一天，晚上这会儿了还得给莱维补课，让莱维怀疑她除了睡觉时间外都投入在工作上了。

“我是魔女啊，时间有的是，反正干满一百年就退休了，到时候该干啥干啥，现在这些日子也能跟着时下流行的项目做做研究，巩固和反思过去的魔法基础，然而我也是有点喜欢培养后辈的类型。”

“妮娅老师，你知道先史文明的事情吗？”

“先史文明？问这个干什么，太过久远的历史留给人们的只有猜测和妄想，好在先史文明有不少遗物留下来，现代人多少可以窥见当年的残貌。总的来说，那是一个以机械力为主的时代吧。当时的人迷信科学而轻视魔法，最终因为连续的灾难而走向毁灭，多少是令人惋惜呢。”

“说起来，老师你知道恐龙吗？”

“恐龙？略有耳闻的程度，居所从维尔尼娅最大的港口乘船向西方航行，其中有一片龙族栖息的岛屿上，那里就有各种各样的原生龙。”

“原生龙？”

“你看啊，现在普遍认为的巨龙，是有智慧的，可以交流的，但也有一些纯粹野兽的龙种。诸如此类也有亚人，比方说那些拥有狐狸特征、猫狗特征的亚人，而普通动物的狐狸和猫狗在自然中也能找到，而且前者吃后者都不嘴软的。”

“那么老师你知道利维坦吗？”

“传说中代表七罪之一的终末之龙，你是哪些文献里看来的吧？尽管描述成毁灭先史文明的元凶，但我完全没见过它~所以不用担心，真有这种怪物存在，我们是活不到现在的。”

这真的是不让人担心的吗？莱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。

倒是妮娅发觉了什么：“你怎么突然对先史文明历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