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是七零年代,女孩子认字的少,她多少认识些,就甩开那些人一大截了,可以了。
之后两个人就是愉快的玩耍了。
等到太阳开始西垂,下地gān活的人也回来了。
妞妞也起身要回家了。
临走还不忘跟陆星月约上“婶子,你别忘了,我明天来找你打猪草。”
陆星月笑着点头“嗯,你放心吧,忘不了。”
周庭越回到家,就看见她笑靥如花站在院门口跟妞妞摆手。
周庭越扛着铁锹,隔老远轻哼。
还面瘫,难不成他一个男人要天天笑的像她那个样子?
周庭越想着,努力支棱起自己的嘴角。
接二连三的尝试,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。
他发现面瘫这种事,虽然他有些生气。可……可他好像还真的一时半会改变不了。
他不禁有些怀疑,难道自己真的是说的那什么……神经麻痹?
所以做不出表情来?
抓着铁锹的手,不由得收紧。
他想着,改明还是要找自己二叔看看。
这已经是个跛子了,可不能再是个面瘫了。
支棱不起嘴唇子的周面瘫,到家门口,没了中午那会的“趾高气昂……”只是清了清嗓音问“脚还疼吗?”
陆星月见他回来了,正踌躇着该怎么打招呼才能化解中午那会,说人面瘫的尴尬呢!
没想到人宰相肚里能撑船,已经把她当个鼻涕泡甩了。
这会已经宽宏大量,主动和她打招呼了。
还关心她的脚。
陆星月那叫一个感动,就差没有痛哭流涕。
所以赶紧的摇头“不疼,不疼。”
听见她说不疼,周庭越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陆星月到底心虚,拿了中午他买的罐头和饼gān,跑去找自己婆婆了。
她觉得,相比较和面瘫黑脸神相处,还是红红火火的婆婆更适合她。
陆星月把罐头和饼gān都分出一半来,牵着铛铛就去了上房。
宋大芳也刚从田里回来,锄头都没来得及放下肩膀。
看见陆星月就赶紧道:“我听庭越说,你晌午头在田里给脚磨出泡来了。”
宋大芳一脸心疼“你说你这孩子,都跟你说了,咱家不缺你那两个工分,你咋就不听呢?”
“快,让妈看看,脚咋样了,还疼不疼?”
陆星月怀里搂着罐头和饼gān,宋大芳连看都不看一眼,只关心她的脚。
陆星月很感动,但也有些尴尬。
就缩着脚“妈,我脚不疼了。”
她说着话,把怀里的东西往前一伸“庭越中午买的罐头和饼gān,铛铛吃不了那么多……”
陆星月刚说到这里,宋大芳立马道:“铛铛吃不了你吃啊!”
陆星月嘿嘿笑“拿来给妈尝尝。”
宋大芳摆手,顺手提来了一个小凳子,让陆星月坐。
她虽然不吃,却高兴,“妈都一把年纪了,啥没吃过,我不爱吃这个。”
“你吃,铛铛小,吃不了多少,你也别给他多吃,吃多了不吃饭。”
“你没事多吃些,也好长胖些。”
宋大芳说着话,就把儿媳妇按在了小凳子上。
要脱陆星月的鞋,看看她脚上的泡。
陆星月吓得赶紧把东西都放在了地上,连连捂住脚“妈,妈,我脚真的没啥,就……就三个小小的水泡,已经挑破了,还抹了药,没事了,真的。”
陆星月还想说,泡是你儿子挑破的,药是你儿子抹的,你完全可以相信他。
宋大芳看着捂着脚的儿媳妇,想着年轻人面皮薄,就笑着道:“行,妈不给你脱鞋,你自己脱给妈看看。”
“妈看一眼,也就好放心了。”
“我下午在地里听庭越说了,就一直挂心着呢!”
“看一眼,看一眼没啥大事,妈也就放心了。”
陆星月看着坚持的婆婆,最终还是缴械投降,自己脱了鞋跟袜子给婆婆看。
那起水泡的地方,抹了药,这会已经跟泡翻了皮一样,在陆星月白嫩的脚上,格外的突出。
宋大芳看一眼,就喊上了“我的心呐,这……怎么磨成这样子啊!”
要不是她满脸的心疼,陆星月都怀疑婆婆是故意打趣,让她难堪的。
可宋大芳就是实实在在的心疼,她喊完立马就严肃的道:“妈跟你说,改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