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映月恨得牙痒痒,「啊呜」一口咬了上去。
“江映月!”清冷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江映月猛地睁开眼,夜无殇的俊脸正放大在眼前,他的手指还含在江映月嘴里。
“江映月,你属狗吗?”夜无殇眼中溢着冷光。
江映月gān笑了一声,将他带着口水手指在衣襟上蹭了蹭,“督主,你记错了,我属蛇。”
这是重点吗??
夜无殇太阳xué一突,咬牙道:“本座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捏死你!”
江映月撇了撇嘴,“至于么?你忘了你昨晚是怎么缠着我的?”
昨晚叫人家小甜甜,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?
“缠着你?”夜无殇显然已经忘了性情大变后的事,目光在江映月身上打量片刻,眼中染着玩味之色:“到底,谁缠着谁?”
江映月顺着他的目光一看,褐然发现两人躺在一处,她正以八爪鱼的姿势缠着某人,而且腿还好死不死放在他下腹部。
“没、没伤着你吧?”江映月猛地坐起身,下意识往夜无殇腹部摸去。
那地儿本就遭了荼毒,再被她一压,那不彻底断了人家的念想?
断人子孙跟,犹如刨人祖坟,也难怪夜无殇生气了。
罪过罪过!
“我帮你检查检查,说不定还有救!”江映月忙去解夜无殇的腰带,一边信誓旦旦道:“督主身体构造奇特,说不定能焕发第二chūn呢,别气馁哈。”
江映月做了个加油打气的手势,一如某男-科医院的广告手势。
夜无殇太阳xué突突直跳,一把握住江映月作乱的小手,“你是如何知道本座身体构造奇特的?”
“我当然知道……”江映月翻了个白眼。
这厮中了各种药都跟没事人一样,能不奇特么?
但显然夜无殇想歪了,饶有兴味地勾起一抹笑,“看得出你很关心本座下半生的幸福,嗯?”
“我是你小弟,关心一下不是正常么?”江映月梗着脖子道。
夜无殇漫不经心「哦」了一声,“你也知道的,本座向来御下宽宥,有求必应。”
“既然你好奇,本座不介意满足下你的好奇心。”夜无殇语染兴味,拉着她的手qiáng硬地往某个敏感的部位拽。
江映月吓得手指一缩,连连摇头。
看男病人和看男人,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好不?
“我、我不好奇了!”
“这才乖。”夜无殇轻嗯一声。
但人却没退开,将印着某女牙印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,“那么这个呢?这个要怎么办。”
“咬都咬了,督主没必要这么小气吧?”江映月鼓着腮帮子,防备着他,“难不成你堂堂隐龙司督主,还要咬回来不成?”
“嗯,倒是个主意甚好。”夜无殇眉头舒展开,忽而执起她的手,俯身轻吮她的手指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口中那片柔软缠绕住了她指腹,轻揉慢捻。
温热、湿润,苏苏麻麻的痒,引得江映月心底一阵悸动。
夜无殇看她彷徨的表情,有种大仇得报的愉悦。
他轻轻擦拭掉她手指上属于他的味道,轻笑:“好玩么?”
江映月一个母胎单身,在某方面理论知识是掌握了不少,但从没实践过啊。
谁知道人体还有这么多神秘的开关?
江映月讷讷摇了摇头,“不好玩……”
“不好玩,就别乱玩。”夜无殇倾身将她禁锢在墙角,属于他的霸道气息笼罩着江映月,“说说,为何偷偷溜进隐龙司?”
夜无殇取下了江映月腰间的黑蟒令,拿在手中,若有所思。
他一向对人戒备,竟在这姑娘手中丢了黑蟒令这么重要的东西。
实在匪夷所思。
霁月阁是存放情报的地方,江映月来此肯定不是为了找他。
那么只有可能是来寻什么情报了?
夜无殇眸色一沉,“江映月,你到底在找什么?东陵太子?还是你的心上人?”
“我……”江映月喉头一哽。
说来说去,都是同一个人罢了。
但江映月很明白,在夜无殇面前,再提东凌太子,恐怕会被他直接丢出去凌迟处死。
江映月选了个不太容易爆雷的答案,“我找心上人的下落。”
她这个答案显然没让夜无殇满意,反而眉头蹙得更紧,咬牙道:“又是那个才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