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结束之后,文森特迎来了小伙伴们的“严刑拷打”。
弗雷德和乔治各抓住他的一条胳膊,“哥们,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。”塞德里克轻轻摇晃手上的羽毛笔,“如果你特别怕痒的话,我只能对你说一声抱歉。”罗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透明液体,“这是我昨天刚学会制作的吐真剂,你也不想尝尝这东西到底做得怎么样吧?”赫敏和达芙妮倒是没有加入进来,但她们的眼神都足以表达是什么态度。坦白从宽牢底坐穿,抗拒从严回家过年。深悟这条道理的文森特没有挣扎,而是给了他们一个拭目以待的眼神。“真的不能说?”“能啊,我只是怕你们今晚激动得睡不着觉。”弗雷德和乔治笑嘻嘻地松开他的手,“我的好哥们,你这次真不卖关子?”文森特捏了捏发酸的手腕,“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。正好我需要准备的事情有点多,如果你们愿意帮忙——”“愿意!”塞德里克迅速收起羽毛笔,“我听说了纳威的事情,你是不是让他……”“嘘——我们出去再说。”怀着前所未有的好奇心,小伙伴们跟在文森特身后穿过密道,来到蜂蜜公爵的地窖。晚上8点多,店铺已经打洋。校袍变成黑斗篷,一行七人来到霍格莫德村尾。桑达拉佩伦潘魔法道具商店还是老样子,旁边的猪头酒吧倒是经过了翻新。大致外观不变,但那些老旧的腐朽木头全都替换成深色的杉木。阿不福思在崭新的大理石吧台前擦拭酒杯,看见他们走进旁边的魔法道具商店便放下手上的工作。等他进去的时候,七小只的斗篷已经变回校袍。好家伙,结伴熘出学校是吧。“邓布利多先生好。”阿不福思摇摇头,“别太晚回去,摄魂怪最近总是明来意。纳吉尼接过徽章型的炼金摄像机,“把里面的照片影印出来要费不少时间,光靠我和苏里亚可能要忙活到天亮。”她忽然笑了笑,“所以你就把朋友们都带来帮忙?”文森特点点头,“人多力量大,我们现在就开始吧。”想要让一张照片动起来不难,只需要几滴显影药水就行。影印已经会动的图像也不难,会用专门的复制咒就好。但是当他们亲眼看见炼金摄像机里的小视频时,谁也不敢保证究竟要忙活到什么时候。“呼呲呼呲——”弗雷德和乔治憋着气,试图把按耐不住的笑声压回去。“不行了,哇卡卡卡卡……”他俩笑得腿抽筋,各抱着一个相框跪在地板上。尽管复制得不太清晰,不过还是能看出斯内普的神韵。刚止住笑声的塞德里克瞄了一眼,拿着魔杖的手开始剧烈颤抖起。那张脸还是阴沉着,只是脑袋被安在一具只穿红裤衩的强壮肉体上。虽然健美动作有点辣眼睛,但却透露着一种别样的美感。塞德里克大口喘着气,“完了,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斯内普黑袍子底下的大块肌肉。”笑胃疼的文森特赶紧往旁边挪了挪。他把某个大胆的想法抛出脑海,稳稳剪出下一张胶片。赫敏伸出小手接过它,瞧上一眼就绷不住了。水手服、小短裙、粉色长筒靴、金色双马尾、还有一根闪闪发亮的魔法棒。嘴里念念有词,应该是一个威力强大的咒语。她笑出一顿一顿的鹅叫,听得快要免疫的文森特差点手抖剪废一张更经典的胶片。达芙妮凑近看了一眼,立马很不淑女地哈哈大笑起来。到目前为止,只有纳吉尼和苏里亚各完成3张合格的。七小只那些不是太过模湖,就是在施法中途手抖导致图像扭曲成一团。按照这样的进度,最后应该也是要靠她们来完成。一张张胶片被完美裁剪下来,罗夫成功复制出一张合格品。他不展示还好,一展示连纳吉尼和苏里亚都笑了起来。黑丝袜高跟鞋、兔耳朵红嘴唇。最骚的是弯着拳头在卖萌,甚至还来了几个飞吻。隔壁猪头酒吧的阿不福思很纳闷。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怎么笑声还没有消停下来。他好奇地过去串门,正好看见塞德里克高高举起一个相框。里面那个衣服破破烂烂,蜷缩在角落点燃一根火柴的小女孩,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呢。唔——有点像霍格沃茨的一位教授。阿不福思侧过身,嘴角疯狂抽搐着。毕竟是孩子嘛,稍微放肆一点也没什么。何况文森特很有分寸,不会无缘无故整出这样的恶作剧。在他的询问下,笑抽了的七小只一句一句解释起来。原来是对方先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