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托尼的素质低下，但雪利博士同样看到了他身上的光辉。

他讲信用、爱家庭、对黄种人虽然抱有偏见但并不具备攻击性，因此，在他的面前雪利博士可以稍微放松一点对自己的要求。

“不清楚。”

说到这个话题，雪利博士语气有些低沉。

“不清楚？要么有，要么没有。”

托尼愣了一下，疑惑地说道。

“说来话长，托尼。”

雪利博士显然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，道。

“我们赶时间吗？说来听听。”

托尼关掉了收音机，好奇地说道。

雪利博士叹了一口气，显然他低估了托尼的话痨属性。

“我在某处有个兄弟，我们以前经常在一起，但后来就不怎么联系了，这大概是音乐家的诅咒，永远在路上，像庆典工作人员或者罪犯，婚姻也不是很顺利。”

雪利博士愿意向托尼说出他的过往，说明他封闭孤独的内心已经向托尼敞开了一条缝隙了。

“你结过婚？”

托尼回过身，惊讶地看着他问道。

“是的，琼，我妻子的名字。一个很好的人，她的语法糟糕，但很善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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