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小老鼠听到“吃的”两个字,仿佛是听懂了一般,兴奋地在笼子里爬了两圈。
如兰出去了,舒喻才对两个孩子道:“今日已经是很晚了,先跟着紫竹去用些宵夜,早些睡下,明日娘亲再与你们说。”
两人便向舒喻行了礼便跟着紫竹出去了。
“王妃,你今日累了一天,要不沐个浴解解乏?”
舒喻略一思量道:“嗯!你去准备吧!”
小喜答应着出去准备了。
舒喻在所有人眼中是最喜欢沐浴的一位主子了,几乎是日日都要沐浴,尤其是瑜伽结束后必须沐浴。
因此,这院子里的热水是常备着的,小喜和那几个小丫头一会儿便将浴桶装满了热水,
小喜又洒了些玫瑰花瓣在水面上,才去请舒喻。
舒喻步入屏风后,小喜跟着进来帮着舒喻宽衣解带。
褪gān净衣裳,舒喻坐入热气腾腾的浴盆中,沾了水珠的白净肌肤,显得晶莹剔透。
“王妃,您这肌肤,小喜看着都~~~”她不知道如何描述,掩嘴笑了一通接着说:“更别提王爷了。”
说完,方觉得自己的说错了话了,俏脸通红。
慌忙道:“王妃,小喜多嘴了!”
舒喻心中有许多事,无暇顾及她,只是淡淡地道:“以后这样的话莫再说了,小小年纪,这不是你该说的话。”
“是!”小喜很是惶恐,慌忙答应着。
红着脸用葫芦做的水瓢舀了水轻轻浇在舒喻光洁的背上,不敢再多说话。
没过一会儿,她又忍不住了。
“王妃,这鼠病如果真的传到祥州,我们该如何做?”
舒喻闭着的双眼,猛地睁开了,she出一道寒光。
将小喜吓了个一跳,慌忙跪下:“小喜又多嘴了!”
“是不是,本王妃平日里对你们太好了?你们便毫无顾忌了?”
“不!不!小喜该死!”
“是该死,跟着我这么久了,还是这么不懂事。”
小喜忙叩了三个响头:“王妃饶命,王妃饶命!”
“你们跟着我这些日子,事事顺遂,这里的百姓对你们也是尊重有加,你们便不知天高地厚了,什么话都敢说了?”
舒喻的语气少有的冰冷。
小喜连连叩头:“王妃饶命,王妃饶命,小喜知错了!”
“好了,我要出浴了!”
小喜忙起身帮舒喻擦gān身子,穿上亵衣,又披上件厚衣裳,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坐下,细细地帮她将头发擦gān。
擦到一半,舒喻伸手将头发从脑后撩到身前,从小喜手中拿过gān布。
“我自己来擦。”
小喜心中咯噔,这王妃不会就这么与自己生了嫌隙吧?
她惶恐之际,舒喻缓缓道:“去!将院中所有人都叫到这儿来。”
小喜心中更是不安了,不会是王妃要当着众人的面处罚自己,杀jī给猴看吧?
见小喜站着不动,舒喻冷然道:“怎么了?”
小喜不敢多言,忙屈膝行礼:“是!”
快步走出屋子。
紫竹,如兰和小丫头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跟着小喜进了屋子,如兰行了礼,便站到了舒喻身边,其他人都齐齐跪在了屋子中间。
“王妃,这么晚了,还不歇着?”如兰见舒喻已经沐完浴了,还召她们进来,担心她染上风寒。
舒喻抬头看了如兰一眼:“我就说一句话!”
说完,又转过头来看着丫头们:“今日这院中的事,不许你们妄加揣测,更不许你们对外多说一句!”
原来是为这事,丫头们忙叩头道:“是!王妃!”
“本王妃一向不惩罚下人,一旦惩罚便是重罚,如若让本王妃听到你们私下议论此事,或者将此事传了出去,你们便不留你们~~~的命!”
丫头们从未见过舒喻这般说话,吓得忙叩头道:“是,是,是,奴婢们牢记在心!”
“行了,记住便好,你们都去睡吧!”
丫头们退下了,如兰留了下来。
“王妃真的认为那病会传过来?”如兰忧心忡忡。
舒喻擦着自己的头发,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,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,同时,我们也不能将此事传出去,有时候恐慌比疾病更可怕。”
如兰道:“是,如兰明白了。”
又道:“如兰伺候王妃歇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