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昨晚有些孟làng。
但是那小丫头竟然让自己去找女人,他忍不了。
再说,他还不至于随便找个女人就能有什么反应,当然,除了岁禾。
他的确是有一个时辰的反应,而且几乎是在有感觉的瞬间,看见烛火暖光下,岁禾垂首,神情认真的样子。
然后他就有了感觉。
小丫头一走,他稍微想了想曾经去的秦楼楚馆,那些龌龊事不是没见过,虽然自己没gān过,但是那些同僚gān的可不少。
然后他的反应瞬间就没了。
事实证明,只有岁禾才能激起他的反应。
上官縛摸了摸自己微肿的脸颊。
算了,这一巴掌挨得也不亏。
淅沥沥的小雨下着,岁禾撑着油纸伞,身后跟着四五个侍卫。
上官縛还要去知府那边处理后续问题,皇帝则要处理公务。
现在乔菀凝也不怕皇上会回头。
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了,皇上要是继续回头看谢妙意一眼 ,她此生都不想搭理他。
她也不是那种偏要霸占皇上一个人的人,但是别人都行,就谢妙意不行!
几人穿过小巷口,到了一处巷子深处。
那栋宅院很是雅致,门口写着乔府二字。
乔菀凝进去之后,乔父乔母自然也在家。
乔家是书香世家,父亲中了举人,本来很有望考上京城做官,但是乔母身体很不好,家中的钱财全部都拿来给乔母看病了。
乔父便没有去继续考学,而是在金陵城办了一个书院,放弃梦想,就为了自己的结发妻子。
而且他也没有妾室。
怪不得乔菀凝这么小白兔,父母恩爱有文化,又宠她,培养这么一个单纯善良的女主也很正常。
乔父乔母也很好说话。
中午的时候还留下来吃了饭。
乔菀凝见自己的父母,岁禾就和几个侍卫坐在别院里,一边吃着糕点,一边聊天。
准确点说是一群侍卫问岁禾问题,岁禾就负责回答。
“岁禾姑姑,你说上官督主是个怎么样的人啊?”一个侍卫长的五大三粗的,问的问题也很是直白。
“是个......很别扭,但是有时候很温柔,但是又有时候很臭屁...的人。”
上官縛是个很复杂的人,岁禾觉得言语解释不清。
那侍卫冲岁禾竖起了大拇指:“岁禾姑姑,你知道吗,你是我们锦衣卫崇拜的对象。”
岁禾疑惑:“为啥?”
那侍卫神秘兮兮的开口:“因为只有你敢对督主直呼其名,而且姑姑应该知道,督主之前就是锦衣卫的老大,后来发生那种事,陛下仁慈,直接把锦衣卫和西厂合并了,我们虽然不觉得有啥,但是大人是一天比一天yīn晴不定,直到收了你这个义妹。”
“我听说,昨晚督主想要对姑姑那啥那啥,然后姑姑直接把督主打了?!”
哇擦,这都是哪里听来的?!
“你们听谁说的?一群男子汉怎么这么八卦?”
谁知道那群侍卫一点都不觉得被冒犯到,反而嘻嘻嘻笑出声。
“岁禾姑姑,我都说了,我们和西厂合并了,那西厂那群死太监多少把我们同化了呗,您是真的牛,您是这个。”
说罢,竖起大拇指,还往岁禾跟前凑了凑。
岁禾:突然很想把这大拇指掰断。
她扶额道:“没有的事,就是昨天我给大人针灸按摩了一下,客栈有老鼠,我不小心跳起来,不小心打到了大人而已。”
生活所迫,她不得不撒谎了!
“哦~不小心~恩~好的呢~”
一群侍卫拖着尾音,笑眯眯看着岁禾。
岁禾:......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!!
还好,天色渐晚。
乔菀凝站在正厅内,抱着自己的娘亲哭唧唧。
“娘亲,我不想走,我不想回客栈,不想见到皇上呜呜呜。”
一旁的乔父赶紧做样子打了乔菀凝一下:“娘娘,你怎可这么对待陛下啊,陛下的恩宠怎么能说不想呢!”
岁禾在一旁心道,要是被你们看见狗皇帝对你家小白兔舔狗的样子,你不得吓死?
看着乔菀凝,岁禾幽幽开口:“娘娘,您要是不想回去,就在家里住一晚好了,陛下不会怪罪的。”
乔菀凝眼睛一亮。
“对啊!我gān嘛非得回去!阿禾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