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:“朕是皇上!”
上官縛:“哦,那你也得自己驮。”
说罢,一把搂着岁禾,脚尖聚气,两人就一同坐到了马背上。
上官縛牵着缰绳,将岁禾整个笼罩在了自己的怀中,然后口中轻轻地‘驾’了一声。
马就走了。
只剩下原地的皇帝气的有些脑袋疼,却还是不得不扛着三王爷上马,自己赶上了前面两个不怕死的人的脚步。
岁禾被上官縛圈在怀中,耳尖一直带着没有褪下去的红晕。
她迎着风,风在她脸上chuī得有些疼。
上官縛就单手驾马,另一只手为她挡着风。
风chuī过他的指缝,好像就变得温柔。
“大人,你这样对陛下,陛下不会生气吗?”
小姑娘声音好像比平时软了点,连带着上官縛的心尖都跟着软了些。
他道:“不会,倒是岁岁自己要想想,怎么和陛下解释,你会武功,并且武功还这么高qiáng。”
小丫头轻笑起来,“我不解释,我就躲在大人的后面,大人替我解释。”
两旁的风景迅速的后退,那声音传进上官縛耳中,他甚至怔愣了片刻。
随后忽的,原本为岁禾挡住凛冽的风的那只手紧紧扣在了岁禾的腰间。
手上一用力,岁禾便整个身子都被往后一带。
然后,半躺在了上官縛的怀中。
“大人......”
“嘘...岁岁别说话,岁岁的嘴巴太甜,我怕我啊...忍不住...”
啥?忍不住什么?
但是岁禾却是真的没说话了。
搭在腰间的那双手没有放下来过,她只是在需要指路的时候,伸出白嫩的指头指一指。
剩下的羞涩全都化在了风中。
但是风抓不住摸不着。
可怀中的姑娘,却实实在在的在怀中,跑不掉。
马的速度很快,一个时辰之后,岁禾三人就赶到了城里,彼时的乔菀凝就躲在青楼的一间jì子房间内,然后把jì子的衣服套上,放下层层纱帐,谢妙意的人反应过来搜的时候,几乎没有怀疑就走了。
因为他们觉得,一个贵妃娘娘,是不可能去假扮做娼jì的。
但乔菀凝无所谓。
活下去才最重要,阿禾说了,只有活着,才能好好地完成自己心中想要完成的。
青楼外。
皇帝马都没停稳,一个翻身就下了马。
他大步流星走进去,一旁的jì子都围上来,却被他冷眼低吼吓到。
皇帝掏出自己身上藏着的代表身份的玉佩,气质冷冽骇人,四周环视一圈,随后怒吼道:“老鸨呢?!”
老鸨带着不屑的态度出来的。
但是在看见皇帝手中的玉佩时,身子一抖,顿时就跪了下来。
玉佩上雕刻着龙纹,上面写着‘勤祯’二字。
谁人不知,当今圣上,名勤祯。
看着玉的色泽和做工jīng细程度,几乎不用想都知道,眼前这个浑身都散发着骇人气息的男人。
是当今圣上!
“吾皇,万岁万岁,万万岁!”
随着老鸨这么一叫,周围人都傻了,也跪下来纷纷应和。
只是现在的皇上一心只想着乔菀凝,冷声道:“是否今日有新的女子被卖进来,生的很美,皮肤很白?!”
那老鸨身子一抖,“是...是有一个...”
难道那位是陛下的人?
娘诶,她小命是不是不保了?
“那还不赶紧带朕去?!”
老鸨被皇帝踹了一脚,连滚带爬的赶紧就带着皇帝上了楼,嘈杂的青楼中声音寂静,所有人都趴着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天子的怒火会波及到自己的身上。
那老鸨将皇帝给带到一间房门前。
她额角渗出来的汗液都在她涂了一层粉的脸上落下了痕迹。
还没张口,房门内就传来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心跳声。
顿时,一直跟着皇帝的岁禾就看见皇帝脸色顿时就不好了。
里面粗重的声音夹杂着几声腻人的女人声音。
但是这女人声音一出现,皇帝反而舒展开了眉头。
他咧开嘴,笑着:“不是乔乔,不是她!”
最近一段时日,日夜同乔菀凝在一起,她在情动的时候,也是羞涩的,绝不会发出这般令人恶心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