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田种菜种向日葵,没人在的地方,全被这两人种了东西。
桂花开朗乐观,“桔子兄弟,你也不要太难过,你们这段时间要是不嫌弃,可以住在我家,平时帮我gāngān活就行了,我们的父母也都去世了,这附近又没什么人,小禾长得这么好看,我们这里也这么好看,说不定一下子,病就好了呢!”
“可以吗?”沈踽有些惊讶。
他是有这个想法,但是不好意思说,但是眼下桂花提出来了,他倒是十分欣喜。
“是啊,我还能骗你不成?”
桂花实在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。
她收拾了碗筷,立马就进了房间,把一间很久没人住的房间打扫的gāngān净净。
碎花的chuáng单看着特别的乡土气息,但是莫名的混合月色和昏huáng的灯光,看着还挺好看的.
国安拍了拍沈踽的肩膀。
在沈踽一通忽悠下,他已经完全觉得沈踽是个可怜巴巴,刚娶到老婆,老婆就得病的可怜人了。
国安的眼神带着可怜,“桔子兄,赶紧睡觉吧,明天还有事要做。”
这人在可怜什么东西??
沈踽不慡的很,但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他揽着岁禾,两人简单的洗漱了几下,便回了房间。
看着过于朴素的chuáng和过于朴素的摆设,沈踽倒是没有嫌弃。
但还是偏头温声问岁禾:“岁岁,你会不会觉得不习惯?我现在下山给你买chuáng垫,还想要什么?”
“不要。”岁禾摇摇头,“有你就行了。”
她也不是那矫情的人,拉着沈踽就躺了下来,“小沈踽,桂花和国安是好人,又收留了我们,我想着,帮她们做点什么。”
沈踽的手顺着岁禾的发间慢慢梳理着,弄得岁禾头皮发麻,眼皮子打架。
偏生那声音格外的悦耳低沉,“岁岁想要做什么?告诉我就行了,我帮你做就好。”
“唔...我要做的事不累的,你不用帮我。”
“岁岁是不是困了?”
岁禾点点头,眼睛已经完全闭起来了,“恩,困啦。”
她嘟囔着,灯下那张樱唇泛着粉色。
沈踽喉头动了动,克制又克制,实在是克制不住,低下头,擒住了那张嘴巴。
然后岁禾立刻就睁大了眼睛。
“唔,呜呜?”你在gān什么?
沈踽直接忽略了岁禾细如蚊蝇一般的哼哼。
他沾染上那双唇,吮吸到岁禾的气息。
捧着她的面颊,不停的攻略城池,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扫dàng。
于是岁禾忍不住张开嘴巴,这人还要捏着她的耳垂。
亲吻地放肆又克制,不敢太过làngdàng,怕岁禾讨厌,也怕岁禾的身体会难受。
沈踽听说,人类世界有种东西叫做毒品,一旦沾上了就会上瘾,就会戒不掉,就会不停的想要再次汲取。
他此刻亲吻着怀中的少女。
觉得岁禾就像极了人类口中的毒品。
他不停的在少女身上汲取,汲取他黑暗中抓不住的光和灵魂。
在夜色和月色中,他热烈地散发着爱意,用浓烈的情绪,包裹住岁禾。
直到小姑娘红着脸,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。
嘴巴微肿,他终于才依依不舍的放过。
“岁岁。”沈踽轻轻唤了她一声,“我好爱你,你知道吗?”
岁禾笑了笑,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爱我吗?”
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这两句话同时被说出口。
沈踽整个人都镇住了,他猛地瞪大了双眼,看着岁禾,“你...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我们结婚吧,在恶魔和天使的世界,又叫做结为伴侣,人类世界就是结婚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岁禾说的温柔。
他当然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结婚。
但是沈踽没想到,结婚两个字是从岁禾的嘴巴里说出来的。
他的表情有些复杂,岁禾顿时就皱着眉,“你不想吗?”
“不是!”沈踽否定着,却又忽然平静下来,又点点头说:“是,我不想。”
“卧槽?我们岁岁都说要和你结婚了,你还不乐意了?你不乐意你刚刚亲岁岁亲的挺起劲儿啊?呸!什么狗男人!”小瓜气愤不已。
岁禾注意力却在,“小瓜他亲我,你都看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