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禾负责远程进攻,她搭弓she箭,一杀一个准。
刚刚还在bībī赖赖的副将,岁禾三道箭矢就将人斩杀。
死在了城墙上,仍然和拓跋宏一样,死不瞑目。
他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士兵面前,巨大的冲击更是让月氏的士兵们没了士气,且,害怕。
赵子龙是个猛人,猛地一批的那种猛人。
巨大的城门,虽然有些破败,但都是需要十几个士兵一起撞开的。
他一个人,扛着长刀,骂骂咧咧,愣是一刀一刀的砍。
把城门渐渐的砍出了一个dòng。
小瓜本就一直长大的嘴巴,就没合上去过,它忍不住卧槽又卧槽,“这也行?!这城门是不是质量不太好?!”
岁禾摇摇头,“我昨晚偷偷的,恩...给赵子龙的长刀加持了一点术法。”
其实只是加持了一点小小的术法,主要还是赵子龙他真的是个猛人。
本就是武将,力气又大,武功又qiáng,爱国爱得不得了,哪里能听得了月氏的人嚣张猖狂。
这门被砍出dòng,赵子龙更嚣张了,“哈哈哈哈哈!你们月氏的城门都这么烂,还想护国?!纯属放屁!”
“兄弟们!给我冲!!”
正好,月氏的箭矢也渐渐没了,士兵们瞬间就站起来,从盾牌中站起身。
士气足以气盖山河。
“冲!!”
门被砍出dòng,月氏有的士兵都开始逃。
城门瞬间就被推开。
月氏的百姓们四处逃窜。
老人孩子,男人女人。
但他们想象中的,冬幽的士兵肆nüè,烧杀抢夺这样的事情,并没有发生。
岁禾和赵子龙站在最前面,一个面若冠玉,一个凶神恶煞。
岁禾并没有伤害他们。
战争遭殃的是百姓。
她迅速下令,“镇守城门,换上冬幽的兵旗,不要让任何一个百姓出城,避免被误伤,告诉他们,只要不乱来,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你一个人,但若是有人乱来,比如偷偷出城,或者是,负隅顽抗,立刻斩杀,不要手下留情。”
“是!”
赵子龙挠挠头,不解,“费那大劲儿gān什么玩意儿,直接像我一样,不多bībī,武力解决,多好!!”
岁禾看他一眼,“那估计都要被你吓死了。”
赵子龙:“......?”
什么意思,他很吓人吗?!
他这么的英俊潇洒!!
-
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。
岁禾和赵子龙一路南下。
不管月氏派了多少人抵抗,结果都是一个败字。
而月氏的子民,从一开始的人心惶惶,到后来听说了一些消息。
据说,那冬幽的军队是由摄政王带领,那摄政王是个很讲道理的人,你要是想好好过日子,你就别抵抗,人家压根就不会杀你,而且也根本不会烧杀抢掠。
月氏赋税极为严重。
很多的百姓都不堪重负,所以,很多百姓在听说冬幽的军队攻打过来的时候,甚至还很开心。
有一次攻城,甚至是百姓偷偷给岁禾开的城门。
他们不管士兵的阻拦。
迎接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‘敌人’。
也有人破口大骂,“你们就是汉jian,国土都要被践踏,你们竟然还欢迎敌人!”
但更多的百姓,把这句话当做放屁。
他们就是老百姓。
只是想过上好日子。
要是朝廷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能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,那他们定然比谁都爱国,爱这片脚下的土地。
可事实呢。
事实是,月氏的官员们,互相勾结包庇,皇帝也是整日沉溺于酒色之中。
苦的只有老百姓。
若不是皇帝傻bī,当初冬幽在边关进犯,就不至于兵力不足,死了一个拓跋宏,就没了主心骨,冬幽也不会那么快就进攻,短短一个月的时间,就将月氏一小半的土地给收服。
他们难道不想爱国吗?
可是他们能吗?
再爱下去,饭吃不饱,穿也穿不暖。
每年挣不到几两银子,都不够jiāo税的。
倒不如就做一次叛国贼,起码,他们还能活下去。
这场战争,几乎是压倒性的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