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？”

“如果......”沅松眉尾压低，眼中带着眷恋，“如果我杀了岁禾，你是不是就能和我在一起了？你是不是就会治疗我的病了？”

清脆的笑声从浅浅的嘴巴里流出，她捂着唇，笑眼盈盈。

“如果你真能做到，再来和我说吧。”

门开了，又关了。

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沅松一个人。

他偏过头就能看见旁边一面镜子。

镜子里，男人赤luǒ着上身，肌肤是惨白的颜色，那些伤痕已经不见了，可沅松却渐渐握紧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