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新伤,你若不放心,晚些时候,郎君宽衣解带,给你验身。”
“谁要给你验身!”
江幸玖破涕为笑,眼睫颤动,泪珠子便如断了线,素美可怜楚楚动人。
箫平笙瞧在眼中,心尖儿像是被她掐了一把,疼的抽搐。
他眼睫低垂,叹了口气,将人打横抱起来,稳步往chuáng边走,温笑低语故意逗她。
“娘子面皮薄,不好意思验身,那郎君来验好了。”
江幸玖顿时面热,悬在半空的腿踢了两下,娇声低斥:
“你别胡来!我身子不便呀!”
“谁说要胡来了?”
箫平笙低笑两声,将人搁在chuáng上,屈膝靠近她。
他修眉上挑凤眸溢笑,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青丝轻嗅浅吻,姿态邪肆谆谆蛊惑。
“我自然是心疼娘子的,怎么舍得胡来欺负你?”
江幸玖贝齿轻咬朱唇,月眸水莹莹望着他。
“不胡来,你掀我裙裳做什么??”
“验身哪。”
箫平笙闷笑,继而又随手扯开了自己身上单薄的内裳,牵起她一直绵白细软的入手,径直往衣襟里带。
“玖娘来验一验,看郎君身上有没有添新伤。”
“郎君也想看看,我们小郎,有没有照顾好他母亲。”
江幸玖又羞又笑,缩着手语声娇气。
“如此厚颜无耻,不就是想让我不要担心?我信了你,信你没有受伤好了吗?”
箫平笙眉眼含笑,顺势松手,十分感慨的叹息一声。
“既如此,玖娘不验身了,那该我来验玖娘了。”
江幸玖咬着唇笑,推拒的力道微乎其微,最后还是由着他解开了衣袋。
六月的帝都,气候温暖。
身边又有这人在,肌肤bào露在空气中,她也没觉得冷。
她只安安静静躺着,月眸水润柔和望着箫平笙看,不想错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。
小娘子衣衫大氅,藕荷色小兜下露出的一小节腰身,如记忆中一般,纤柔平坦,肌肤胜雪,脐xué小巧可爱。
箫平笙看的眸色渐深,定定看了一会儿,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上去,侧首与身旁的小娘子对视。
对上她清亮温顺的眸子,箫平笙浅浅一笑,柔声问她。
“倒是没什么变化,不是说妇人有了身孕,都会日渐莹润的?可是他让你难受了,吃不好吗?”
江幸玖眉眼温柔,侧了侧身贴在他怀里,素手覆在他手背上。
“他很乖的,我吃的很好,睡得也很好,月份尚浅而已,再过段日子,就会显身子了。”
箫平笙闻言,心下放心了些。
自打他知道江幸玖有了身孕,就问了军中大夫许多问题,还命箫胡去寻来这方面的书籍,认真看过。
知道妇人生子的辛苦,他便一直担心自己不在身边,不知小娘子吃了多少苦。
而今亲耳听她说了,他才安心几分。
想着,箫平笙将衣襟替她掩好,搂着她在怀里,温声哄着。
“别饿坏了玖娘和我们小郎,郎君抱你去用膳。”
江幸玖心中发甜,甜意自眉梢眼角的弧度中溢了出来,乖乖由着他抱起自己,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他的眉眼,口中还故意娇嗔着。
“怎么一回来,就口口声声的小郎小郎?就不能是小囡吗?”
箫平笙薄唇牵出抹笑意,步下稳健,俯首与她抵了抵额。
“小郎还是小囡,都是好的,只是我更希望是小郎。”
江幸玖丝毫没觉得不悦,因为她也更希望是小郎。
——箫家人丁单薄,自然是多添几个儿郎最好。
然而,等被箫平笙搁在软榻上时,她还是扯住他衣袍,眼巴巴问他:
“若是小囡,你会不会失望?”
——如果箫平笙失望,她是会很难过的。
箫平笙闻言失笑,卷了袖管,将她那只素手裹紧掌心,挨着她坐下,眉眼清俊笑语柔和。
“也高兴的。”
“若是小郎,我便不用太偏疼他,需得严格管教,日后长大了,能替你撑腰争光,与我一同分担门楣,与我一同爱护玖娘。”
江幸玖月眸微怔,心下动容,不由静静看着他,抿着唇笑了。
箫平笙捏了捏她素美白嫩的面颊,眸中乌光柔软,满面疼爱。
“若是小囡,我不止要疼玖娘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