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父亲，一个是小姨，怎么说都比她更有资格守着小问号。

“去吃饭吧。”裴亦州说。

封灿没动，“裴亦州真相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？我没有给小问号打电话，也没有让他半夜来见我，更没有教他说那些话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裴亦州语气平淡。

封灿震惊，“你知道？你知道我没做这些事情还任由柳欣彤那样污蔑我？”

“重要吗？如果你在意的是我是否知道真相，那我告诉我知道真相的。至于柳欣彤说得那几句话，不过是她心里有气，因为小问号跟你比较亲切，她有些嫉妒。”

“她有气，嫉妒就可以污蔑我？可以肆无忌惮的暗指我有心机？”

“封灿，我说了我知道真相。”

“那又如何！你就算知道真相也是一句屁都不放！”封灿怒气冲冲的瞪着裴亦州，“我在意的是你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纵容她的所有举动，甚至连我反驳她的话都要打断。裴亦州你亏欠的人是柳鱼，不过瞧你现在这个架式好像是想把所以弥补都转给柳欣彤身上，既然你这么爱屋及乌怎么不直接娶了柳欣彤，也省得天天占着姐夫的身份做些恶心人的事。”

“你觉得我恶心？”裴亦州在封灿说了那么多话后，仿佛只听见最后一句话。
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