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相视一眼，顾染先开了口，“行，既然你灿美人说要我们听着，我们就听着。”

封灿转头看向裴亦州，裴亦州会意的走到封灿的另一旁，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中，“没事，有什么你尽管问，我在这里陪着你呢。”

“恩，

”封灿躁动不安的心终于放下，对于她来说，现在裴亦州的支持太重要了，越是接近当年的真相，她便越是紧张，甚至有那么一瞬间，她心生胆怯的想要放弃再追问下去。

假装什么都不知道，只要将桃桃留下，陪着她治疗就可以。

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面对，面对自己母亲可能遭受过的一切痛苦。

“怎么了？你想问什么？”陶婉感觉到封灿情绪明显的变化，她从未这么犹豫过，似乎要问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
“陶姨，”封灿敛下心头所有情绪，淡漠的看向陶婉，轻轻问道，“我想知道，当年我妈妈跟你一起去找苏魏的事情。”

陶婉一听问题，下意识的将覆在封灿手背上的手迅速收回，一脸惊愕。

“你怎么突然要问这个问题？”一旁的顾启平先开了口。

封灿回答着顾启平的问题双眼却一动不动的看着陶婉，“因为我想知道夜海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诱惑，怎么样的名利让她舍弃了自己深爱着的人，让她迷失了自己，既然她连自己深爱的人都能放弃，怎么还会为了一个孩子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。”
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