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触，她觉得他们遇到了一个劲敌。

“可是今天早晨，在桥头时他的表现如何？”

“翻车了。”尉迟暮雪道。

“也不是说翻车了，只能看出他差点火候。”秦慕楚的目光意味深长。

“没错！尤其是他当众承认自己杀了那个士兵，简直愚蠢！”尉迟暮雪被他这样一点拨，目光一亮。

“所以，看出点什么来了吗？”

尉迟暮雪对上秦慕楚的目光，恍然大悟。

“桥头的事件是我们主动出击，超出了他的计划之外！而且……是一个突发的事件。”她进一步剖析，“先前，月明月的每一步棋都下得很漂亮，是因为背后有高人指点，他只需按照计划一步步做，而遇到突发事件，他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水准发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