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很快这两种感觉都被另一种给取代了。
药膏抹上是凉凉的,可尔禾那手指细腻滑嫩的,在他小腿滑来滑去。
尔禾觉得这人突然不老实了,她好好给他擦药,他扭什么?
“姓贺的,老实点,”
贺铮心里苦,哪里是他不老实,明明是她……
才刚洗了澡,用了肥皂的有股香香的味道,直往鼻子里钻。
贺铮想起的是在覃伯家的最后一晚,三爷喝了那碗药,回到房里药效发作。
他眼睁睁看着三爷……
脸孔一下爆红,贺铮心痒难耐。
“怎么样,疼不疼啊,给你上了药应该会舒服许多,你别动啊,还有一条腿没擦……”尔禾低着头在说话,手指上刚沾了药膏准备给贺铮另外一条腿上药,本来趴着的人突然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