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婷困惑的闭着眼睛,我回头看她一眼,我知道对方在疑惑什么,而我也正如她这般疑惑。
“陈俊明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死去,其实和神教脱离不了关系,甚至千丝万缕,我可以笃定陈俊明采取死亡的那一段时间,肯定已经规划好了具体的行动时间,后来一系列的提示信息,不过是为了掩盖…”
说到这我不再说下去,因为我知道一切只有证据足以力证我的猜测是对的,现在这些只是猜测,不具备任何真实实据,所以不便说出来,哪怕是面对梅婷。
我们已经来到乡下,乡下的夏天永远不会像城里那般燥热炎热,老人们会悠闲的聚集在树下下棋乘凉。
孩子们闲暇时间会围着大树奔跑不断,累得满头大汗也不觉得累,妇女们闲来无事,要么看着孩子,要么拎着包瓜子或者手拿毛线织两件冬季的衣服,顺便在说两句家常,这一天便结束了。
我们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村子带来多大的影响,也没有打破这片村子的宁静,直到梅婷靠近她们。
“不好意思…”
梅婷性子比较温和,说话声如溪水,柔柔弱弱的让人听了总有一种安宁祥和的感受。
妇人们暂时停止拉家常的节奏,她们抬头看着梅婷无不透露出疑惑,问有什么事吗?
开口的正是坐在梅婷最右边的一位,长发盘起来的妇女。
只见对方身上穿的花布围裙,袖口还有些湿湿的,似乎未曾干透,应该是刚洗完碗或洗完衣服,梅婷依旧面带笑容,显得很是亲切。
“大姐你好,我是来找一个叫杨明康的,您知道他家住哪吗?”
“哦,他不在我们村里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