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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这支发簪,你有可能会成为这起案件的主要嫌疑人,而这只发簪很有可能就是致人死亡的凶器。”
我说话的声音特别大,把整个屋子的人都给吓住了,包括保安经理还有门外看热闹的客人,保安经理脸色惊恐的像是过了冬天。
“啥意思啊?你的意思是雯雯竟然是凶手,怎么…怎么可能呢?”
“你能确定吗?你确定这个东西有可能是胸器?”
“俗话说得好,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,对方竟然没有这么做,为什么不敢把这发簪给我看呢?
我觉得你真的太不小心了,为什么杀完人之后不把上面的血迹给擦干净了,而是把血液留在上面。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?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,我告诉你我要找律师维护我的权益,我要控告你随口污蔑我,诽谤我的名誉,你诬陷我。”
“你还真了不起,确实有些能力反侦察行动搞得挺好,我已经有实证把握,很有可能你就是凶手。”
我这么说只是想吓唬她一下,对方临阵不慌不乱懂得被怀疑时提出自己的诉求,这种心理素质真的很强硬。
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,什么都不知道的陪酒女,所以我明确的知道对方很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