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本来以为是毛毛放的,而且如果不知道这个情况,对方也不可能计划性的想要作案吧,如此看来凶手搞不好只是突然性的突然起了某种念头想要犯罪。
但这么说好像又说不太通,凶手在处理自己走位的时候一定会将他们全部叉掉,但是盲目的只为还在那个地方留着。
证明凶手当时是戴着手套或者包着其他东西在现场作案,我越想越觉得乱糟糟的越想越觉得没有半点头绪,我不想再想了,还是先打电话给毛毛问一下。
我打算把今天所能找到的一切证据和情况仔细的跟他说一说,万一他的人格再次发作就变得更可怕更复杂,假如某件事情在结束之前,对方可能支撑不下去,其他人格压根就不知道会不会做出点可怕的事情或者怎样。
我们不敢冒险。
“喂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想问一下那个案子到底有没有结果,我已经等了很久了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想了想说已经找到一些线索,但是目前来看其实改变不大,于是我把今天所问的一切证词都如实的告诉他。
“但是我们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谁才是幕后真凶,但是警方依旧觉得他的嫌疑是最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