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看看啊。”
璐郡王弹了她一下脑蹦儿,“坏丫头,你是要报复她在大门外闹的那一回吧?”
关雎傲娇地哼了声,“哪用得着我动手,她一直在自我报复。”
想起这唯一的姑姑的一贯作风,璐郡王默了,可不就是在折腾家人,报复自己么。
“不管你们要报复谁,一定要带我去,否则,哼哼。”神出鬼没的关刀,穿得跟个球似的,直接滚到两人中间。
鹿鸣泮的屋子暖烘烘的,关刀脑袋上都有汗珠子了,正挣扎着脱外面的大衣衫。关雎帮着把她从衣服里拉出来,拿了帕子给他擦汗,“你又不怕冷,怎么穿这么多?”
“娘亲说,我跟仨宝贝一样是小孩,他们出门穿多少,我也得穿多少。”关刀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。
关雎哑然失笑,“你惹她不高兴了?还是弄坏她的东西?”
“爹爹说转过年我就七岁了,每个月去营里住半个月,我,嗯,太开心了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