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来东都?自己听说了镇西侯府有变故,赶过去居然被拒之门外?自己可是姑老爷,是娇客!陈三爷闷闷不乐,派人去打探消息,自己直接回府。等了老半天派去打听消息的下人才匆匆回府,“三爷,不好了,世子爷被打了。”
“庆儿?谁敢打他?”陈三爷下床穿鞋子,准备过去看看。
“说是璐郡王的大舅子。”下人擦擦汗拉住陈三爷,“三爷,还有。原来镇西侯府的左管事被永宁侯手下送到衙门去了,听说原来的下人除了几个贪墨给送到衙门,其余每人十两银子打发走了。”
“每人十两?杂役两年的工钱。永宁侯府有其它主子过来吗?”陈三爷问。
“没有,就大少爷和大小姐。”下人咬了咬牙,还是壮着胆子说,“左管事把您供了出来,说好些财物是您拿了的,永宁侯府没说什么,但左管事在公堂上一直叫喊着应该把您也叫过去。”
“混蛋,爷拿那几两银子算什么!”陈三爷团团转了一回,“你去找一下明主簿,请他劝劝府台大人,不要管侯府的家事。”递给他几张银票。
下人领命而去,陈三爷这才整整衣衫去了陈庆的院子。离得老远,就听到陈庆的惨叫声,陈三爷问边上陈庆院子里的下人,“庆儿伤得很重?”
“两条腿骨都断了,现在大夫在给接骨。”下人低声回答。
“这么严重?!到底是什么人打的?”陈三爷没想到会是断了腿骨这么大事。
“就是璐郡王的大舅子,去了几拨人问,垂涎的掌柜都这么说的。”下人小心地回答,因为这个答案已经被喷几次了,璐郡王最大的小舅子才九岁。
“你亲眼见到那个人?”陈三爷记得以前听说过,永宁侯世子刚回京城就一战成名。
“看脸也就十来岁,个子挺高挺壮,出手特别狠,衣着不俗。”下人很感动,总算有人相信他了。
“永宁侯世子,五岁的时候就踩断宁国公府的九公子一条腿。”陈三爷觉得,这府里也就自己精明且消息灵通了。
“五岁?怎么可能?!”下人惊叫。
陈三爷没理他,快步走进陈庆的房间,荧阳侯夫人范氏一看到他,擦了擦眼泪马上求助,“三叔,你能不能去镇西侯府问问,这璐郡王的大舅子是谁?”
“不用问了,是永宁侯世子。”陈三爷问,“庆儿怎么样了?”
“双腿都断了。我可怜的儿啊…”范氏又嚎了起来。
“永宁侯世子不是个小孩吗?怎么说是大舅子?”荧阳侯沉声道,“两个大人被个小孩打成这样?”真是丢脸丢到家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垂涎的掌柜为何这样说,但确实是永宁侯世子,这不是他第一次踩断别人的腿了。”陈三爷苦笑。
垂涎的利掌柜打着喷嚏表示他很无辜,在关刀凶狠的逼视下,他只能把小改成大。
“是他就好,我倒要去问问他怎么回事。好歹我还是璐郡王的表姑母。”范氏怒气腾腾。
陈三爷泼她冷水,“大嫂,您不用去找不自在了,我这个亲姑老爷都进不去,何况你这个表姑奶奶。”
范氏噎住,但又实在气不过,“弟妹呢?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“刚给她和岳母送了信,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回得来。”陈三爷说的是关宓也把这当最紧急的事情看到的话,但关宓怎么想,谁知道?
虽然没跟关宓谈论过,陈三爷私心以为,按镇西侯府现在的状况,东都这座镇西侯府迟早属于关宓,也就是他陈三爷的。正因此听说变故才会火烧火燎地赶过去吃闭门羹,陈三爷现在比谁都急着想要关宓回来对抗不接他招的关刀姐弟。
被荧阳侯府殷殷期待着的关宓,在拜访了承恩公府之后,因为收到陈三爷的信,老曾氏有了咒骂的新题材,令她烦不胜烦,在老曾氏的催促下收拾行装,却是去曲园又住了四五天,这才启程回东都。
“夫人,三爷催的那样急,您怎么还有心情去曲园游玩?”折柳又开始一副口无遮拦的样子。
“我急着去凑那个热闹做什么?人家整治自己家,又不是土匪洗劫,我在那节骨眼上去找不自在,把关系弄拧了,以后更玩不转。”关宓耐着性子回答,闭上眼睛表示不再讨论。折柳还想说,被玳瑁狠狠地扯了一下才作罢。
“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来京城。东都虽然也很繁华,到底不如京城,你看咱们住在曲园几天,遇见多少达官贵人啊。”折柳转而跟玳瑁说话,玳瑁白了她一眼,“别吵着夫人。”
“哎呀,坐马车里怎么可能睡得着,哪会吵呀。”折柳天真地说,“我还是喜欢坐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