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濮阳侯下重手了。
“老大,你怎么可以这样,一点儿活路都不给老三吗?”老范氏抓紧拐杖,有狂化的征兆。
“母亲,我不仅是老三的大哥,还是一家之主,是濮阳侯,我不能时刻准备着给他擦屁股,不顾其他人。只要他收收心,好好当差,好日子且有着,什么叫没活路?”濮阳侯耐心即将告殆。
“好好,你不管老三,我管!你派人叫正则过来,我跟他说。”老范氏气极。訾景止孩子最多,如今什么都没了,以后可怎么办?
“母亲您又忘了,正则被人买凶刺杀,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。”濮阳侯起身往外走,在门口顿住,“您有话跟他说还是等过年吧,如果他那会儿能痊愈的话。”
老范氏默然,本来訾正则的一切都该是三房的,岂止是那一点点祖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