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动。”他这是即兴发挥,自己父亲不爽这个哥哥由来已久,让他去看老头子吹胡子瞪眼,自己没啥好处,也没啥坏处不是?
阴章惟看着这个似乎不知道现实残酷的弟弟,略觉同情,“我知道,只是小郡王喜欢,想来父亲不会与小孩子计较的。”
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瞌睡有人送枕头了,璐郡王挑眉,“这倒是我家混小子不是了,断不能让表舅为难,不如我亲自去向令尊陪个不是?”
阴章惟摆手,“很是不必,一点荷叶而已。”
“是一池子!”阴章忱不敢反驳阴章惟,但嘀咕声不怎么小。璐郡王愿意去见阴平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,看来很尊老爱幼的郡王爷,说不定老头子一开口给妁姐儿求情,他不好驳老人家面子就发句话,让从轻发落呢。虽说这只是美好的愿望,可万一成真了呢?不试谁知道?
“令弟说的对,咱们还是去说一声的好。”璐郡王打蛇随棍上,不过对阴章忱的称呼很是外道,无论是他或阴章惟,都没准备将诸葛太夫人一系的亲戚跟阴家乱七八糟的人连起来。
阴章惟意思着推辞一下,便被说服,和几个堂兄弟陪着璐郡王去了湖心精舍。他们走的是弯弯曲曲的九曲桥,好在都是男的脚程快,到桥头正好看到了精舍的门刚关上,隐约见到了前面进去的人紫色的裙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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