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嫌恶,“这玩意儿是刨丝刀吗?”回头怎么洗干净?领头人手上血淋淋,被刨下来好几条肉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臭婆娘,纳命来。”领头人气疯了,挽了个剑花又冲上来。
“关关,别急,慢慢跟他打。”璐郡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一旁,神情凝重。
关雎瞄了他一眼,觉得有异,便按他说的,慢慢跟领头人缠斗起来。领头人看着围过来的人,心知逃不掉,越着急血流的越快,眼见突围无望,狠狠心准备执行一个合格暗卫的最后一招,服毒自尽。一旁紧盯着的野桥直扑过去,熟练地卸下了他的下巴。刚刚没注意,网住的俘虏有几个咬破毒药自尽了,好在侍卫们训练有素,反应过来立刻阻止。领头人又急又怒,双眼翻白,晕了。
璐郡王走上前踢了踢,“死了?”
“失血过多,晕了。”野桥切了一下他的脉。
“全部带回驿站,爷要好好审。”璐郡王一脸阴鸷。
“是。”野桥手一挥,过来两人提走了倒地的领头人。那边被网兜住的一伙人,在一群小屁孩的要求下,卸了下巴搜去毒药后绑成了一串,他们人手一根小竹棍,赶鸭子似的赶着俘虏朝前走,别提多兴奋。路过野桥身边,小吃货宥哥儿没忘记吩咐他,“刚那个坏蛋说这里有野兔,桥桥去抓来烤兔子吃。”这主意立即得到热烈响应,连赶人肉鸭子都顾不上了,全围着野桥叫喊。
关雎没顾上理他们胡搅蛮缠,把璐郡王拖到一旁,“你怎么啦?不舒服吗?”身手去摸他脑袋。璐郡王现在样子看起来很不妥,浑身散发阴寒之气,与他一贯吊儿郎当的画风完全不搭调了。
璐郡王深吸一口气,紧紧搂住关雎,头埋在她肩颈,“关关,之前抓住豫王舅舅养的私兵,我们一直以为肯定是邙山那些人出的手,只是岳父查了这几年都没有确切的证据。今天跟你打的这个人,武功招数跟当初刺杀皇帝舅舅,杀死我父亲的相同,这次怕是可以抓住端倪了。”
关雎回抱他,轻拍他的背,知道老璐郡王早逝对他来说有多痛,“这是好事,很快我们就可以为公爹报仇,手刃仇人了,不要难过。打起精神咱们去审那帮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