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上都可以不理,可是一直是你自己在一头热,祖母可没见她有正眼看过你。”这话可真是够伤人的,楚太妃溺爱这个孙女,更不愿意她泥足深陷,不得不疾言打断她的遐想。“你若及时认清现实,祖母还能帮你瞒着,甚至谋求更好的婚事,保你一生安享富贵,左右离你及笈还有一年多。如果你这迷不悟,迷恋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像,只怕一生蹉跎,日子难熬。贫贱夫妻百事哀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打发嬷嬷把楚纤曼给送回她自己的院子,楚太妃疲累地靠在引枕上,心里对德妃的恨意毫不掩饰,“一个小小的德妃就敢如此算计本宫,果真是老虎不发威被当作病猫么?”太液池畔的小伎俩,受过宫斗教育的楚太妃岂会看不出来?何况在有心人的放水之下,她的人很快把当晚的情形打听出来,包括去灭灯的小太监叫什么名字,总共灭了几盏灯。
安乐公主府因为楚太妃的怒火而气压低迷,下人们连高声说话都不敢,就怕扫到台风尾被当成出气筒。在静的让人透不过气的空气中,隐隐传来楚郡主压抑的哭声,人的哀鸣直逼近身伺候的人的耳膜,令她们苦不堪言。在哭声慢慢停歇之后,一个丫头鬼鬼祟祟从后门出了府,先是去了“来一碗”,后来又去了“垂涎”,最后垂头丧气回去。第二天,安乐公主府的下人发现,郡主的大丫头额头一片青紫,先是被重物击打造成的。
“真是不死心啊。”关雎听到楚郡主派人在外面打听昝行踪的消息后,朝天翻了个白眼,那姑娘乍眼看不算太傻,怎么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跑越欢畅。反正昝不在京城,关雎也不大去理这件事,等着看张兰氏的表演就好。成亲前两亲家第一次过招,可别伤及无辜。
“安乐公主府一片愁云惨雾,越郡王府可是有喜事呢。”新月翻看着手上的纸条,按着轻重缓急一件件说。
“添丁还是进口?”关雎随口问,手上正在给璐郡王缝内衣。关定把所有的棉花种子用在西北种植,几年下来,除了给士兵都换上了厚实的棉衣,今年开始有一些剩余提供给作坊,关雎让用一部分纺成布,正好先给自家人换上舒服的纯棉内衣。
“进口。”新月看着小纸条念,“越郡王于宫宴上与梅阁老庶孙女共浴爱河,今日一早将梅小姐迎入王府,称梅夫人。”梅阁老是个古板的老学究,孙女当了小妾,怕是气不大顺。
关雎果然来了兴致,还以为那天除了楚郡主在没什么值得传唱的,没想到还有呢,“梅阁老可好。”就算是个庶孙女,入得了阁的老狐狸不会开心的。
“正因为梅阁老卧病在床十几天,梅夫人才会拖到今天才进越郡王府。”新月回答。
“这是梅阁老给皇上看的姿态。”关雎点点头,二皇子这次有点儿贪心了,整个京城愿意进越郡王府的嫡女庶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他偏偏选中阁臣的家眷。“这二皇子最近换了谋士吗?怎么就会耍美男计?”
“二皇子也是被算计的。”新月尽可能忍着笑,跟着关雎这么多年,她并不是一般无知的丫头。
“谁这么大胆?”关雎愕然,在皇宫里算计皇帝的儿子,这是寿星公上吊吧?可是宫宴过去这么些天,怎么还没听说这个勇士被千刀万剐?
“是德妃娘娘和张夫人,她们为了帮二皇子拉拢朝臣可是操碎了心。”新月终于忍不住,抿着嘴笑。
“这是亲生的吗?”关雎捂住眼睛,真是不忍心看下去了。
今天长公主带着宝宝贝贝去皇宫耍宝,回来的时候祖孙三人直接就到了“三白甜斋”。
“什么事不能看?”长公主扶着孙嬷嬷的手跨过门槛,关雎赶紧站起来,扶着另一边请长公主在主位坐下。
“母亲回来你们怎么也不说一声,”关雎怨道,“好歹让我到门口迎一迎才是。”正常人家都是要这样的。
“又不是不认路,何必折腾这么一下。”长公主指着旁边的位子,“坐下,跟你讲一件笑话。”
“宫里听来的?”关雎还是伺候长公主洗了手,给端了茶,才在一边坐下。眼角的余光瞄到宝宝贝贝拿着她刚做好的大裤衩往身上比,发现不对又扔回炕上,两个人就在上面又踩又跳。关雎眼角跳了跳,还是趁他们有事做不打岔听长公主讲故事吧。
长公主也看见两个宝贝的小动作,先吩咐孙嬷嬷,“快去看看,别有针头什么的。”这才又说回正题,果然跟关雎想的一样,是关于二皇子。不对,确切地说是关于德妃,长公主先把事情简单讲了,最重要的是,“皇兄忍无可忍,跟德妃说,母爱果然是令人感动,他这做父亲的自愧不如。哈哈哈,后来又跟皇嫂说,好好的女孩就这么被她毁了一生,知道她五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