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距离还比较合适,随时可以去看。
关雎手戳着璐郡王的脑门,“你忘了咱们在东都城外还有个金谷园,那里风景好,要山有山要水有水,温泉水直引进浴房里,用来休养再好不过。咱们把父亲母亲送过去,等过年前再接回来。二人世界,肯定无限欢喜。心情好身体就更好。”
璐郡王一听有理,岳父大人给关关陪嫁的那个大园子,自己新婚的时候和关雎去住过一阵子,又大又漂亮又好,关键是没有闲杂人等,“要不让宝宝贝贝在那里陪着他们?”省的这两个小混蛋老是在自己造人运动的关键时刻出来搅局,“说不定等他们回来,咱们已经成功怀上三宝四宝了。”
关雎实在是不想跟他理论,头胎生了两个,他就一直以为每次都能有,甚至幻想过直接来四个,一口气打败谢灵雨姐妹。“母亲要照顾父亲,你把宝宝贝贝留下,那是能让人省心的主吗?再说了,父亲母亲之间,少了十年的时间,正应该让他们单独在一起,虽然补不回十年的时光,能多一点耳鬓厮磨的时间也是好的呀。”
“说的也是,过几天我正好要去趟东都,顺便把他们送过去。”璐郡王拍板,“不过不要马上去跟父亲说,显得刻意避开祖母的意图太明显了。等孔家的事情了结了,再跟他们说。”
“我知道,到时我们一家都去送,只不要对外说明他们是去了哪里,免得有不长眼的去打扰。”关雎打算着,“东西也不需要准备太多,回头交代东都那边店里,把各种必需品和衣物都准备好送过去,垂涎也是,让他们每天送食材过去。我让艾蒿跟着去给他们做饭,一定要把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。”自己再给婆婆准备些好看的家居服,他们夫妻还年轻着呢。晏皇后和自己老娘姨母什么的,都是半老徐娘,都喜欢自己整出来漂亮内衣。这些太过惊悚,“流光墟”里都没敢卖,怕被人说伤风败俗。
“嗯,都听你的。”璐郡王伸了个懒腰,“整完孔家我是要避开两天的,省的大伯父找我麻烦。”
第二天比较热闹的地方,不是濮阳侯府,其实是“来一碗”。濮阳侯府里就那么几个人在谈判,加上被璐郡王强拉去做见证的京兆尹和大理寺卿,其他的都是濮阳侯府的人,訾三老爷也被强行带到了现场。至于范三夫人和小范氏,她们倒是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是她们在场拿主意才对,可是想归想,没人理她们有什么办法,连濮阳侯府的大门都进不去,只能在隔壁自己家里等着。曹氏出来打发她们的时候,转述了濮阳侯的原话,“这都是爷们的事儿,你们瞎搀和什么劲?”
濮阳侯府门前的路人今天明显多了许多。侯府在崇义坊,往前走是朱雀大街,往后走是“来一碗”所在的平宜街,所以很多人失望之余,就到了“来一碗”等消息。
“太过分了,打官司至少应该去衙门吧?怎么可以在侯府私了呢?”在衙门还可以去围观,这侯府大门一闭,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就是,这鲁地的人欺到咱们头上,咱们也关心濮阳侯府能不能讨回公道呀。”理由还冠冕堂皇。
孔家在京城跟濮阳侯府发生纠葛确实不明智。一个是外来的,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,何况这次是一面倒,所有人都知道孔家做事不地道,欺到人濮阳侯府头上了。再说这濮阳侯府,虽然府里经常有怪事,还有不少不务正业的子弟,比如訾三老爷,可人家从来不敢欺压百姓,没有让百姓愤恨的地方。訾三老爷是好色,可他也就是祸害自己家钱财的本事,强抢民女什么的,他还真的没那胆子,怕被家里父兄打死。范太夫人惯着他,可范太夫人没权没势,就是手头有点钱。这种情况下,京城还真没有什么同情孔家的人,多的是在看笑话。
孔家主今天去了濮阳侯府,也是本着认栽的心态过去的,没办法,愿赌服输,算计不过人家。唯一有争议的,大概就是那把坑爹的“千年古椅子”了。
在“来一碗”等着最新消息的人很快就知道了,孔家主给訾家的祖宗结结实实磕了九个头,算是赔礼道歉。京兆尹胡图大人经过多方考证,结合市场行情等等因素,给那把椅子估价十万两银子。价格听着是有点高,可那是传了千年的传家宝,谁家能有这么个老物件,给多少钱都不会卖的,那是祖宗留下的念想不是?反正,商量了不少时间,孔家主还是给了。至于訾三老爷先拿走的赔偿“嫁妆诈骗”部分的银两,璐郡王表示可以还回去,正好嫁妆里面好几块有念头的精品菊花石,可以请京兆尹给重新估个价。孔家主闻言大惊,当机立断坚决要承认跟訾三老爷的交易合法。
真让他们重新估价,那就真的要元气大伤了!这次跟范三夫人玩这一把,孔家家产损失一半多,孔家主现在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