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来这么迟,不信他不知道宝宝是谁。
“谁敢?”人堆里的老王总管忍到现在终于跳出来了,自己的宝贝小主子,别人就算只是嘴里说打,那也是不行的。若不是长公主有了身子,他早就回去搬救兵了,当然,他也不是傻站着什么都没做。
“欺负我哥哥,看打!”别人都只是怒视跟宝宝指尖对刀尖的坏蛋,贝贝却掏出弹弓动手了。贝贝的弹弓已经练了好几天,准头还是有一点点的,那指着哥哥的讨厌鬼闭着嘴巴也没关系,他还有鼻孔。其他人见贝贝开口,二话不说先动起来,迅速集合,矮个在前高个在后,手里都举着弹弓。不过他们都没有用武之地,贝贝动作很快,“嗖嗖”两颗花生米,全部命中。
昝澜直接仰倒,豆子塞进鼻孔,搞不好会出大事,胡图立刻喊道,“抓住大公子,别让他碰鼻子,请大夫。”昝澜张大嘴巴,死命挣扎,疼到是不很疼,可是他难受,想挖鼻孔。
“千万不能让他挖鼻孔,越挖越往里,会出人命的。”胡图急的要命,这越郡王府的大公子若是在他的公堂上被花生米塞死,京兆尹衙门别想清净了。
关剑听胡图这样一说,知道不能开玩笑了,看越郡王府的下人不得用,暗示自己两个暗卫去架住昝澜,不要让他挖鼻子。
“小毽子比阿蒙当年稳重多了,”璐郡王很欣慰,“换了阿蒙不给他多塞两颗就不错了。”
“阿蒙那是你惯的。”关雎不想理他,都这时候了,他还不肯出面,那可是皇帝的亲孙子,出了事怎么办?
堂上的气氛紧张中透着活泼,弹弓队还是保持着随时发射的状态,宝宝已经收了刀子,好奇地看着嚎叫的昝澜,被关戟拉住的手里,有两颗花生米……
老王总管看着越郡王府的小厮嚷嚷着让人回府搬兵,又跪在昝澜身边,哭的像是昝澜已经身首异处。
“哼,废物。”老王总管不屑地把白墨一脚踢到墙边,一手把昝澜的脑袋夹在胸前,右手尾指长长的指甲一勾,“啪啪”两声,花生米飞走了。
昝澜像是虚脱一样瘫在地上,他的两个随从,一个回府求救,一个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。昝澜恼羞成怒,气还没有喘匀,就怒喊,“来人!”
“来什么人?”胡图大人一拍惊堂木,“这是什么地方,既然告状,断案的是谁?任你官再高爵再厚,到了本官堂上,就没有指手划脚的权利。再敢咆哮公堂,就给本官轰出去。”
上官这么给力,给皇帝和长公主的孙子断案都敢这么强硬,手下那班衙役顿感与有荣焉,堂威喊得又响亮又有气势,“威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