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过去这事依旧没了结,宋娇担心娘家人,让杨臣想办法,还要杨臣拿钱出来捞人。
王彩风头一个不愿意,知道宋娇娘家出事,王彩风狠狠慡了一回,做梦都能笑醒。
“你那胖的像猪一样的姐不是特有能耐么,这次咋栽了?老天有眼,在天上看着你们的恶行,这就是遭了报应了,我告诉你,别说我们家现在没钱,就算有钱也不会拿出来一分,我到现在都没忘记我家杨臣躺在chuáng上等着救命钱,你和你娘家人捏着钱是怎么都不肯拿出来,还有你那个姐,凶的跟母夜叉似的,骑在身上打我,我呸,你们宋家人也有今天,不是能耐么,和公安同志能耐去,要我说,你们一个都别想逃,就该把你们这窝骗钱的通通关进大牢——”
宋娇被骂的眼眶通红,眼泪扑簌往下砸。
“杨臣,你呢,你也不肯救吗?”
杨臣面无表情立在门口,看着自己亲娘和媳妇大吵,这会被点到名字,他冷冷勾起嘴角,“让我拿什么救?”
宋娇抽抽搭搭的哭,“我听说只要把钱还给赵家,”
“你有钱你去还,反正我没有。”
若岳父岳母平日里对他多有照顾,杨臣倒是能考虑帮一帮,钱多钱少都是心意。
但他命悬一线的时候,宋家人捏着他的救命钱吃喝,就这样的岳父岳母大姨子和小舅子,还不如没有!
杨臣反正想明白了,那些个看他笑话巴不得他死掉的人,现在他也只想看笑话。
宋娇眼睛里都是泪,“那怎么办,你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坐牢吗?”
“坐牢咋了,最好关一辈子别出来!”王彩风可算逮着机会了,都想跪拜老天表示感谢,恶人自有天收,这话果然说的一点没错,“我告诉你,你最好别管娘家的事,你要敢偷偷拿钱回娘家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林诺到家时,隔壁刚吵完,人都站在门前砖场。除了王彩风,杨臣绷着脸,宋娇双眼通红,明显哭过。
她知道最近隔壁天天吵,左右不关她什么事,林诺喊了声爸,向杨大民拿身份证。
“爸,我要给家里装电话,需要户主的身份证,你把身份证让我用一用,用完之后明天我让妈给你带回来。”
“哟,装台电话机可不便宜,老杨,你这儿媳妇可真孝顺咧,”gān活的木工知道装电话的价钱,半羡慕半调侃的和杨大民说话。
杨大民乐呵呵的,“我家小诺当然是顶孝顺的。”
说着,进后边小屋去拿身份证。
林诺没跟进去,站在前边等。
杨家的屋子现在已经贴好了地砖墙砖,正在打家具橱柜的阶段,家里gān活的都是木工师傅,等木工gān完活,就是油漆工进场,吊灯刷墙,家具橱柜也要刷油漆,等油漆工gān完活,晾gān漆面,也标志着硬装结束,家具进场,再通通风,房子就能住了。
她专注的打量屋子。
直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喊她,“林诺,”林诺转过身,对上宋娇一张放大浮肿的脸,赶紧往后退两步,“你别靠我这么近。”
怀着孕呢要是摔了,岂不是她又要背锅?
宋娇往后退了两步,盯着她看,林诺还是毛衣牛仔裤,主要她骑摩托,穿裙子不方便。
她身上没戴什么首饰,素着一张脸,因为表情冷漠,显得并不好亲近。
宋娇原先是瞧不上林诺的,但近来也许是因为见面的次数少了,觉得林诺身上有股凌厉的气势,让她有些怕。
但想到娘家人,她还是鼓起勇气,“你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
她想不到别人可以借钱的,她手里实在也没什么钱。
林诺简直觉得离谱,直接回答她,“不能!”
宋娇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听到林诺毫不犹豫就拒绝,眼泪往外飙,“你怎么这样狠心,难道就见死不救吗?”
见死不救从宋娇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!
林诺也没打算留情面,“话不会讲就别乱讲,你对杨臣那样的行为才叫见死不救,你娘家人那叫咎由自取,罪有应得!”
只要是明白事理的谁不说宋家人是活该。
欺负人家没妈的小姑娘,还拿女婿家那么一大笔钱。
这种行为真真是叫人不齿的。
也就宋娇这个拎不清的,听到林诺这么说,还哭哭啼啼的,“可他们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亲人啊,别人不救,我怎么能不救?”
正好杨大民拿了身份证出来,见状,往前一步挡在林诺面前,“之前就说过,你们家的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