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针的时候,他重伤昏迷,又是有麻沸散的缘故,自然是感受不到缝针的疼痛。
可如今,毕竟是新肉连在缝线上,加上陶老不停抖动的手,还有慢悠悠的动作。这感觉,简直就是变相的折磨啊!
欧阳飞扬平躺在chuáng上,此时只想大喊一句:“老天爷啊,快将我大嫂换回来吧!”
“我也去看看!”心系夏甜甜下落的唐南,没有理会躺在chuáng上惨叫的欧阳飞扬,jiāo代一声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欧阳飞扬看着唐南离开的背影,继续祈祷着:“一定要让大哥将我大嫂带回来啊!”
“嘶!陶老,我求你了,给个痛快吧,您老的动作能不能快上一些啊!”
欧阳飞扬又是惨叫道。若是知道有这么一天,他打死也不答应尝试这样的新法子来治疗。
“小扬子,你怎么了!”欧阳飞扬的惨叫碰巧被刚进到后院的上司徒棠听见,她本就是因为担忧才又过来探望他的。听见惨叫,她连忙跑进房。
陶老又被猛然打开的房门惊吓,转头时,剪刀头又戳到了伤口上、“啊!!”
这才拆除了两三个伤口上的缝线,欧阳飞扬就不停地被陶老误伤,那滋味,简直不可言喻..
司徒棠赶紧跑到他身边,一把抢过陶老手上的剪刀:“你是谁,你怎么进来的?你要做什么?怎么?趁他不备,想要对他行不轨吗?”
剪刀尖上还带着点血,欧阳飞扬疼得脸色惨白,额上带着汗,比之重伤那天还要来得虚弱。
陶老闻言,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,指着司徒棠骂道:“你,你这女娃娃,一点道理也不讲。我给他拆缝线呢,要不是你突然闯进来,我会弄到他吗?什么行不轨,我看你这个女娃娃闯入一个男子的房间,才是有yīn谋呢!”
“就你?那你拆个缝线怎么就将人弄得惨叫成这样啊!我看你啊,就是一个庸医!”
司徒棠不理会快要被她气炸得陶老,她低头,冲着欧阳飞扬身上的伤口轻chuī着。
本就是赤着上身的欧阳飞扬,被喜欢的人如此对待,身上又痛又痒,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红:“你,你。”
司徒棠朝着他抬眸:“还疼吗?”
欧阳飞扬不敢看她的眼睛,扭头到一边,呆呆地回到:“好..好多了!”
司徒棠察觉他染红的双耳,不禁低声轻笑,这个欧阳飞扬,挺害羞的嘛。
陶老见到一个温柔呵护,一个害羞扭头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哼!又是老夫最讨厌的爱情的腐臭味!
“好啦好啦!你的情郎说他不痛了。你这女娃娃,赶紧走吧!别在这瞎捣乱的。再不将这线拆了,肉都要长进去了。”
“情,情郎?”两人听到这话,呆愣住。
陶老点头:“不是情郎是什么?就你们俩那样,都快要把老夫甜腻住了!走走走,老夫最讨厌就是看到这些了。碍眼!”
欧阳飞扬生怕司徒棠会误会自己是不是乱说了什么话,连忙解释道:“陶老,您真的是误会了。我们只是朋友而已!”
“朋友?”陶老一脸,你别想骗我的样子。
司徒棠听到欧阳飞扬的解释后,非但没有开心,反而莫名的有些失落。
她起身,将手中的剪刀递回给陶老,本是想要离开的时候,又是听到欧阳飞扬的一声冷哼。
她低头看去,看见陶老那止不住颤抖的手,还有那慢悠悠的动作,不禁嘴角抽动:“老头,你确定,你这叫拆线?”
陶老抬眸:“一个啥都不会的奶娃娃,居然敢质疑老夫?”
司徒棠看着咬着自己的手,额上布满汗珠,脸色又恢复了苍白的欧阳飞扬,急声道“你好歹也给他用一些麻沸散啊!”
陶老睨她一眼,“你以为我不想用啊!他如今的调理的药物里,有与麻沸散相冲的药物。之前看着这小子,受了如此重的伤,还不吭一声地硬扛着,以为是一条硬汉。殊不知,区区缝线,就让他败露。”
他又是鄙夷地看向欧阳飞扬:“小子,就你这样,还算得上一名将士吗?”
欧阳飞扬疼得已经是全然没有回话的心思,司徒棠见状,心疼极了。她又是抢过陶老手中的工具:“老头儿,你让开,我来!”
陶老被推到了一旁,看着准备要动手的司徒棠,担忧地问道:“你这丫头凑什么热闹,你,你行吗?”
司徒棠手握工具,深吸一口气。
心中暗道:好歹我也是从现代穿书过来的,这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再不济,她也比这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