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满宠,震惊敬佩还带着丝怜惜的神情。
“陛下五兵尚书、左曹尚书官职重大,掌管着朝廷考功、度支、金部、仓部和郡兵籍贯、工匠、军备不可轻易用外人替换,不然可能会产生动荡。”
“而且现任的左曹、五兵尚书,并无任何过错,反而多有功绩,就连先帝都赞赏有加,若无故降其职位,恐怕朝廷又会损失两位大才。”
满宠也并没有理会上面曹植越来越黑的脸庞,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,看着曹丕喷火的目光,又咬牙接着说道。
“如今陛下大规模的换置官员,下面官员人心惶惶,无心处理政事,此乃不可取也!”
“这段时间皇宫内的宴会开资,已经是去年花费一整年的整合,陛下当节戒奢从简,以身作则。”
“陛下乃是君,我等乃臣,怎能每天与我等宴会嬉戏,有失君威……”
“大胆放肆,居然如此无礼,来人把他压下去关到天牢,日后处死。”
曹植站了起来面色通红,指着满宠,一脸愤怒气急大喝道。
这段时间可是一直顺风顺水,没有想到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,满宠居然直接数落他,让曹植都想当场杀掉他。
直到满宠被带出去一些官员才回过神来,震惊的看着满宠被押出去的背影。
他们没想到满宠居然这么刚,也没有想到曹植居然也这么刚。
要知道满宠现在可是尚书令,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而且他还掌管的尚书台,若是没有他上尚书台不知道会说什么乱子。
“陛下,尚书令只是喝多了无心之失,责备处罚一番就可,不可……”
一名九卿之位的官员出来劝诫道。
“如此大不敬之徒,休得为他求情,不然就去天牢陪他吧。”
曹植到了愤怒很显然并没有散退,反而双目通红的盯住这位求情的官员。
这位官员也尴尬的笑了笑,然后坐回了位置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般。
接下来的宴会,除了少数几人对曹植献媚,大多数重臣都闭口不言。
宴会结束之后,官员之间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,大多数都对满宠有些兔死狐悲。
虽然大多数都不太喜欢满宠的为人,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,曹植已经很明显表示要杀掉他的意思。
不少官员都开始人人自危,就连许昌的百姓好像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的氛围。
“曹植居然想杀掉满伯宁,这不是自断手臂吗?”
酒楼之内,青年文士对着旁边的丑陋中年人,不明所以的询问道。
“孝直,看来我们这次是白跑了。我两个人的才能,真的要侍奉庸主吗?可庸主怎能识别我等才能。”
张松也有些无奈,花了两个月时间跑过来,居然是这样结果。
两人正是从益州跑过来的法正张松,两个人都觉得刘璋不可辅。
已经被刘备打下了1/3的益州,依然抱着和解的心思,迟早被刘备所灭。
两人来到许昌的目的也不单纯,准备把益州卖个好价钱,可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变故。
曹丕却驾崩了,而且看起来曹植也不像一个能够交易的好君主。
“生不逢时,那就静观天下变化吧。子乔你先回去,我想去会会这个立志刚毅,勇而有谋的尚书令。”
法正较有兴趣的说道。
“那我就先回蜀中等你了。”
张松也见怪不怪了,法正的性子比他更加洒脱一点,而且在蜀中性格也是出了名的怪异。
满宠府上一片死寂,简直就像天塌了一样,多年的老管家还维护着府内的秩序,很多丫鬟仆人都被清散了。
“果然是树倒猢狲散,古人不欺我。”
法正站在门口兴趣看着陆续背着包裹出来的丫鬟仆人。
“你是何人?我看你在此站了好久,还不快快离去,不要招来无妄之灾。”
老管家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法正,好心的劝解的。
“我来见你家夫人。”
法正行了一个礼带着笑意的说道。
“…你…你这狂徒浪子,好生无礼,老夫好心劝你 ……你……”
老管家面色通红,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,指着法正手不自觉的颤抖。
“你不想救你家大人了?”
“什么?……你能救我家大人。”
老管家一脸惊愕的问道。
“我无官无职救不了,不过刚才你让我离开这